拳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徐晋之也不催促,静静地等着,虽然是外头下着大雪,马车依旧驶得很平稳,几乎没什么颠簸。
不知过了多久,翊阳突然道:“记忆里,他从未用那么严厉的语气与我说过话,我总觉得……他仿佛知道了什么。”
“你想的太多了,那个时候大殿下生死未卜,又有那么多人看着,皇上语气难免重一些,这也是人之常情。以皇上的性子,他若真知道咱们与留雁楼的关系,岂会隐忍不发。”见翊阳仍是不说话,他低下头,将翊阳蜷起来的手指一个个掰开,柔声道:“好了,别往牛角尖里钻,虽然孙邈一事,我们输了,损失惨重,但宫里也好,神机卫也罢,仍然有着我们的人,真要有什么异常,一定能够及时知晓;再说了,咱们早就留了后手,哪怕真有一日,事情朝着最坏的方向发展,也不至于没有反击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