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满扬着脖子道:“我喉咙痒,吐口唾沫,怎么了?”
赵四冷哼一声,不屑地斥道:“低贱的东西,也不知你娘是偷了哪个汉子生的你。”
“你说什么?”原本满不在乎的阿满听到这句话,一下子变了颜色,他自幼乞讨,看尽白眼,尝尽冷暖,早已经习惯了各种各样轻贱的话,但有一样,他绝不忍受,那就是侮辱自己的父母,尽管……他连父母的样子都不记得。
赵四对阿满的怒气毫不在意,反而指着阿满的鼻子,用比刚才更难听的话羞辱他,“我说你是你娘偷汉子生下来的狗杂种,贱胚子!”
“你……”阿满怒不可遏,当下就要举起钵大的拳头朝那种令人生厌的脸上打去,却被人拦住,正是辛夷,“不要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