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老太爷质问她的时候,她只是一味争辩,自己没有把印信调包,其他的根本就没想。
羡宝这么一说,倒提醒她了。
“那枚印信很重要,我千里迢迢过去就是为它,所以一直很慎重地保管着,在贴身的口袋里放着。”
“那意外呢?比如说有人撞了你,或者你因为什么原因把东西拿出来放到某个地方,哪怕只是很短暂的时间……”
羡宝眼神坚定,不断地提醒妈咪,引她仔细回忆。
他认定的答案已经呼之欲出,只是还有待妈咪的最终确认。
“我想起来了!我在冯奶奶家的时候,有一天晚上洗澡的时候,
听到一些细碎的响动,我仔细检查过房子的里里外外,并没有发现有人。用洗衣机洗衣服的时候,把那个小盒子从口袋里取出来过……”
“应该就是那个时候,真正的印信被人拿走了!”
刚刚夜老太爷进来以后,就把那个装有假印信的盒子扔到了茶几上,现在还在。
羡宝说着,打开那个盒子取出印信,让妈咪仔细辨认看看,和自己从保险柜里刚拿出来的时候对比,是否有不同。
“不太像!”
虽然只是打开来粗略地看过一眼,可是花纹完全不同。
夏辛诺轻叹一声,还是她太粗心了,回来以后竟然都没
有确认就给夜老太爷送去了。
当时,她只是想着得亲自去送,不能假手于人,万一被人调包就麻烦了,却没想到,那个调包的人早在国外的时候就已经采取了行动。
“还有一点,妈咪,”羡宝微微眯起双眼,几乎一字一顿:“假的印信刚好能装进盒子里,说明调包印信的人见过这个,是知道尺寸的。那么,这个人十有八九是夜家的人!”
夜老太爷当年找人私刻了印信送给冯奶奶当作分手礼物,这种事,他应该不会主动跟别人讲,可却不可能没人知道。
夏辛诺看着儿子,眼神复杂:“还得去找夜老太爷,
才能找出调包的人!”
老爷子不想见她,她上门,他指不定又会把她想成什么样。
偏见已经形成,很难改变。
再说了,就是见到了面,夜老太爷怀疑她心怀叵测,也不一定愿意告诉她。
“妈咪,先让夜叔叔去问,如果夜老太爷不肯说,再想别的办法!”
夏辛诺给夜薄琛发短信,过了好久都没有回复,又给他打电话,一直都打不通。
奇怪了!
羡宝又试着给夜承希发短信和打电话,结果也是一样。
怎么回事?
是夜老太爷干的?
夏辛诺和羡宝对视一眼,产生了一样的怀疑。
他们又同时把目光投
向慕宝,慕宝虽然听不太懂他们在说什么,却明白他们是要她打电话试试。
结果,又是一样!
看来,极有可能是夜老太爷让人对夜薄琛和希希的手机动了手脚,阻止他们再和夏辛诺母子三人联系。
羡宝冷笑:“人老了,脑子不好用了,以为这样就能断了我们的联系吗?简直是……”
本来想说“蠢”,可是对上妈咪警告的目光,羡宝只好把那个字生生咽了回去。
夜老太爷纵有千般不是,到底是长辈,不应该背地里这么说他。
“妈咪,看来你得亲自出马了!”
羡宝看着妈咪,眼底隐隐含着一丝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