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
尤其是第二张，她脸上还带着鲜血，但双眼满眼模式的看着镜头，那种带着血腥的绝望透过照片牢牢的锁住了顾正石的呼吸，让他觉得，此时此刻站在自己面前的不是一个女人，而是杀人不眨眼的泣血之剑。
他的手都有些发抖，面上强装镇定：“钟小姐，我实在不知道你说的这些话是什么意思，我跟你除了那次订单，并没有任何交集……”
“有没有，顾老板心中最清楚。都是聪明人，我也不想把话都说的那么透，不然也就没意思了。”
钟意双手撑在桌子上，居高临下的盯着他，嘴角慢条斯理的扬起了一个弧度：“你之前有个情人叫纪娓娓是不是？跟了你这么多年，你说她会不会知道点你的什么不能见光的事情？”
看着顾正石脸色大变，钟意这才算满意了，她拍拍手，怡然自得的点了点桌子：“顾老板，咱们井水不犯河水，这次只是给你一个警告，如果下次再敢来招惹我的话，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这个东西，你就留着吧，没事的时候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