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的小动作，不动声色地看过去，黑眸沉沉，眼神玩味。
夏明双心尖颤悠一下，忙收笔，胡乱写两笔，又塞给张丹萍让她帮忙把带来的东西记录一下。
顾云山看夏明双去屋里清点物品，他就陪着钟廉和张丹萍随便聊几句。
顾云山不是那种喜欢闲聊的，他聊天必有目的，很快就把张丹萍和钟廉的话套了个底朝天。
点心是夏明双先带去公社给她看的，说是听知青们说的做法，试了好几次学会的。
顾云山心里默默道：扯淡，二壮说他娘可厉害，一次就做得很好。
嗯，他才回来就跟孩子们套了不少话。
这说明以前不会做点心的夏明双在最近这三个月里突然学会了做点心，而且做得非常地道，用张丹萍的话说像是有二十年经验的老师傅。
张丹萍说她的确建议夏明双学识字，每次来也教几个，可那才哪到哪儿啊，都是夏明双聪明会自学，才能学得又快又好。
顾云山心里默默判断，夏明双在这三个月不到的时间里又学会识字写字，字迹流畅漂亮，看着至少有二十年的书法底子。
这些是一个脾气时而懦弱时而暴躁没有什么文化底子和见识的乡下妇女能在三个月内拥有的？
答案可能是零。
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