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太满意了!”李攸大喜,拱手道,“虞县令,这几个小毛贼,确实不足以惊扰圣人,不过,若是再放任他们,说不定哪天,就会冲撞了别的贵人,所以,虞县令万不可掉以轻心啊。”
“了然,了然!”虞县令绷着笑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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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虞县令去筹钱的时候,池延年向李攸讲述了他的遭遇。
“我本豫州人,世代都是铁匠。六年前,北虏屠村,我侥幸和这两个徒弟,逃了出来,辗转两年后,在句容安了家,娶了妻。前年,这伙人,便来袭扰,说让我的铁匠铺,每月给虞家无偿打造十件铁器,打造够了,才能继续经营。”
“为了生计,我忍了。可没想到,去年,他们说每月要打造十五件。而今年,更是一个月就要二十件!我问过隔壁的铺子,他们每个月只需替虞家打造八件铁器即可。”池延年说着,右手拳头猛地一握,“我问他们,为什么!他们却给了我一巴掌,还说若是不想打,就将铺子无偿给他们,然后滚。若是不滚,他们就让这铺子见血。”
“以后,有什么打算?”李攸问。
“刚才,若非几位出手相救,只怕这几个鸟人,会连池某也杀了。这虞县令,也不似好人。所以,几位若是有用得着池某的地方,池某定不会推辞。”
李攸见池延年如此有眼力见,也是一喜:“出了这么大的事,虞家肯定会报复,这样,你带上家眷,随我去建康。我正好有许多铁器,需要人手铸造。”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