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别愁眉苦脸的,咱们说些高兴的事。”
花绮罗察觉到凌琪萱的低落,赶紧转移话题。现在自己要什么有什么,她也不想用自己的生活来不小心触到凌琪萱的隐痛。
尽量避免话语里给她带来不经意的伤害。凌琪萱也发现花绮罗的小心翼翼,恢复了正常的神态。
“我今天路过婴儿用品商店,给我两个干儿子买了些小衣服,等他们满百天了试试好不好看。”
凌琪萱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大包小包,花绮罗一边抱怨她乱花钱,一边欢天喜地的打开包装。
看到那些小衣服,花绮罗哇了一遍又一遍。她还在月子里,想出门都不可能。傅薄言在她生产后又请了一个保姆。
她和孩子现在是二十四小时都有人轮班照顾她。花绮罗是个随意又随性的人,保姆们太称职了。
月子里不让刷牙,不让洗头洗澡,正合她意。只要不会发臭,怎么都行,刚好月子生活符合了她的懒惰。
凌琪萱想如果不是还有两个孩子,花绮罗能在家摆烂摆到死。
“好看,一定能把我家两宝贝变得帅帅的。”
花绮罗说完之后瞟了下凌琪萱的肚子。
“你什么时候再生一个
吧,最好跟我一样是双胞胎,生两个女儿。这样我两个儿子就能娶你两个女儿,到时候,宫家的财产我们家也有一份——”
看着花绮罗笑成两个月牙的眼睛,凌琪萱赶紧让她打住。
“你霍霍你家傅薄言就行了,有几百亿压箱底不够你还想把我老公也拉下水,我可不干。你家儿子娶别人吧。”
凌琪萱赶紧将买的衣服折好来塞进花绮罗怀里。读大学的时候就知道这女人贪财又好色,如愿以偿后开始改神经错乱了。
她老公的颜值和家产不知道若来多少女苍蝇,还以为花绮罗是最有立场的,即没窥视她老公的家产,也没垂涎她老公的美色。
结果,几年后她才发现原来还是自己太单纯。花绮罗这已经从十多月长成二十多的老色批竟然把魔掌伸向了她的未成年。
“凌琪萱,有难同当有福同享嘛。”
花绮罗伸手就扯住了她的衣角死巴着不放。
“你想想,我家也算条件不错,你女儿嫁进来怎么也不会吃亏的。咱们两家要是结亲了可是强强联合的。”
花绮罗死拖着凌琪萱,大手今天凌琪萱要不答应她就要同归于尽了,这女人为了钱已经到了丧心病狂
的地步了。
“花绮罗,你快点放手。”
她决定下次来看花绮罗之前要提前看看黄历,如果不是黄道吉日就不出门了,怕到时候回不去。
“不放。除非你答应我。”
凌琪萱如果不是看在她是自己闺蜜的份上,真想一巴掌呼过去。衣裙上的爪子揪得死死的,再不松手,她这套十几万的衣服就报废了。
“小姐,别人都说一孕傻三年,你好歹也给我傻一回,不能疯,想跟我搞联姻我得有女儿给你。要不我家铭宝你要不要?”
她哭笑不得的解释了大半天,好说歹说花绮罗才松开。
“说的也是,不过你家铭宝太老了,肯定不适合我家两孩子。女大三抱金砖是没错,但铭宝是我侄女,总不能让她吃亏。”
花绮罗自言自语了好一会儿,凌琪萱半吊着的心总算是安静了,喝了口水。
“你要不赶紧怀吧,实在没有铭宝也不是不可以啦。”
噗——
凌琪萱刚喝进口的水全喷了出来。
“行了我的大小姐,我没时间了不跟你说了。”
再不走凌琪萱觉得自己这辈子就要交待在花绮罗家了。
凌琪萱几乎是从花绮罗家逃出来的,出大门的那刻她
还听见那死女人用公鸭嗓子在喊。
“记得要把铭宝给我。”
凌琪萱甩了把冷汗,开车踩油门跑了。
月末如期而至,很快凌琪萱与宫铭耀的婚礼近了。
这段时间宫铭耀就像凌琪萱身上的挂件,走哪跟哪。
他去台里接凌琪萱的时候,有好几次凌琪萱抬头都能看见郭瑾曼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进入宫铭耀的车里。
郭瑾曼故意隐瞒离了婚的事,来海城就对她咄咄逼人,所以她就是冲着宫铭耀来的。
凌琪萱不是孩子,看得出来。郭家各个图谋不轨,放作以前她会把宫铭耀守得死死的,现在她只顺其自然。
大学的时候郭瑾曼也没少为难她,宫铭耀很少出声。凌琪萱不想旧事重演,干脆不闻不问,随她去了。
“婚纱做好了,带你去试试,有不满意的地方再改。”
宫铭耀接她下班,两人一起吃过饭后他开车去婚纱高定店拿成品。
凌琪萱兴致缺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