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妹,心儿她并非针对你们的意思,你就莫要斤斤计较了!”叶文洛不忍童心玲受辱,尽量平静道。
余晚生笑了,明明是童心玲无事生非,却被叶文洛倒打一耙说是她斤斤计较针对童心玲,这个色令智昏的贱男可真是厚颜无耻。
“锦儿到爹爹这来!”叶文轩温软的声音似羽毛拂过人心,心尖轻颤。
“爹爹……”花锦扑向叶文轩的怀抱,被叶文轩抱坐在腿上,舐犊情深的画面令人动容。
刚刚是何人说花锦不是叶文轩的女儿?看看叶文轩多宝贝这个女儿呀,倘若花锦是余晚生跟别人所生,叶文轩不可能会这般宠爱花锦。
无邪不屑地翻了个优雅的白眼,眼角的余光偷睨着花锦和叶文轩,心里有些酸胀。
“童夫人带着婢女与众女客说三道四,挑拨是非,童大小姐有功夫教育别人,不如先管教管教自家人,省得将来成为叶家姻亲,连带着丢了小爷的脸面!”无邪冰冷的话语极尽羞辱和嫌弃,再次提醒童心玲还没嫁入叶家,她的母亲就迫不及待地欲帮她扫平障碍。
众女客哗然,幡然醒悟:确是童夫人有意无意地引出鬼母鬼子的事,才延发了后面的麻烦。
童夫人立刻指着无邪反驳:“你胡说……我只是跟熟人打个招呼而已,你这竖子竟这般污蔑我啊……”
玄冥灵龟突然喷出一口唾液,立刻腐蚀了童夫人指着无邪的手,黑汁迅速蔓延。
“住手……”叶文洛一甩袖将童夫人的手掌斩断,速封住她的大穴止血。他见识过玄冥灵龟的毒液,一沾上就会腐蚀的渣都不剩,至今他能想到的就是壮士断腕,保留性命。
“母亲……”童心玲撕心裂肺地呼喊。
全场掀起惊涛骇浪,众人心有余悸,不知今日叶府到底唱哪一出?
有人忐忑地试探白烨和苏珩,二人均抿唇不语,无人敢再妄言。
“小畜生又调皮了!”无邪宠溺地问责玄冥灵龟,自雪山圣域分离,玄冥灵龟回去魔宫就跟着无邪修行,昨日跟随无邪来寻余晚生。
叶家族人不少见识过无邪的强悍,生怕鬼子一怒,送他们去冥界报到。
刚刚愤怒的男宾们一时没了声音,心思各异地望着鬼子几个,叶家族人尚未有发言,究竟是何态度?那只乌龟是何来路,竟这般能耐?连那个小丫头都那么厉色,那鬼子……
童心玲曾亲眼目睹玄冥灵龟虐死童玉玲的惨状,再见它伤了童夫人顿时怒火冲天,抬手一掌劈向玄冥灵龟,无邪红袖轻挥,化解了童心玲的杀力,玄冥灵龟腾地跃起,朝童心玲喷唾液。
“小心……”叶文洛一手勾住童心玲的腰身,将她带退,一手甩袖隔挡下毒汁,袖袍刹那破了一个大洞。
二人惊魂未定,玄冥灵龟再次喷出一口黑汁,叶文洛搂着童心玲瞬移,黑汁染地乍现一个黑洞,众人神色越发复杂。
叶文洛杀意翻涌,无邪立刻出声:“小畜生回来,那可是爹爹的兄长,不得无礼!”
玄冥灵龟缩回脑袋滚成一小圆球,飞入无邪的锦袖中,一刃寒光紧追着玄冥灵龟而去,所有人大惊失色,一剑落实,焉知是那颗小龟蛋还是无邪的细胳膊?
剑尖逼近袖口三寸停滞,“哗啦啦……”灵剑寸寸碎落,剑人合一,剑心相通,童心玲“噗……”地吐出一口心血。
“心儿……”叶文洛紧张地抱住她,怒目圆瞪无邪,怒喝:“你放肆!”
“大伯好不讲理,一个两个的都欲欺我辱我,大伯似看不见一言不发,有人作茧自缚,自食恶果了,大伯却反倒来怪罪我?莫不是认为我该站在这儿被人杀死才对?”无邪冰冷的声音让人如坠冰窖,黑眸里一望无际地森寒。
早知叶文洛对童心玲的偏爱,亲眼见证还是难以接受,无邪越发觉得叶文轩比叶文洛好太多了,至少叶文轩很疼爱余晚生,也宠爱花锦。
“有人似乎当我们是空气?”苏珩意有所指道。
“叶家主心目中唯有童大小姐一人,我们当要理解他为爱义无反顾,为美人大义灭亲的深情!”白烨凉凉地讥讽道。
白雪也附和,语带双关地冷嘲:“我原以为叶家主冷情绝爱,直到童大小姐俘获他的整颗心,听闻各种一掷万金博美人欢心的壮举,我才了悟,原来一个女人的身份、地位、才华对某些人是一文不值!”
“那什么才是女人最重要的?”同桌的一为出阁的小姐询问白雪。
白雪莞尔一笑,答:“自然是美貌,女人可以一无是处,但只要有了美貌便可征服男人为她倾尽天下,不过这也就第一美人才能做到如此,我等庸脂俗粉实在不敢奢想!”
白雪虽不及童心玲的容颜惊世,但也是凡界名列前茅的美人,叶文洛当初对她不屑一顾,转身却对童心玲殷情献媚,妥妥地将她和白家的脸面踩到地上打,尽管她也无心,暗地里却也遭受了不少流言蜚语。
众人哗然,再次刷新了对童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