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你终于醒了,你可知我有多担心你?”苏珩激动不已,才两刻钟,他却感觉是那么漫长。
“苏珩……”余晚生气若游丝,仍软绵无力地倚在他的怀中。
“无恙便好……”苏珩紧拥着她轻声呢喃,似在自言自语。
白雪双目猩红,心中万般不是滋味。
“咳……余笙你醒了就好,刚刚真是吓着我们了……”白帆戚戚地说道,心中又担忧白烨,可自己的修为根本不是那人的对手。
“对不起,又让你们担心了!”余晚生软绵地道歉。
“你无须自责,是我没能保护好你,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苏珩虔诚地自责道。
二人紧紧相拥,相互自责,好似忘了身在何地,忽略了周旁上千目光。
“哼!不知羞耻,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之下,搂搂抱抱卿卿我我成何体统?”叶文洛嫌弃的声音打破这一帘幽静,也惊醒了全场。
白帆拧眉侧目,看到叶文洛微一怔,随即反唇相讥:“哎呦喂……我道是谁呢,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之下,搂搂抱抱卿卿我我不正是你和那第一美人经常做的事吗?请问你们二人知道羞耻为何物呀?”
“你找死?”叶文洛怒火中烧。
“我可还没活够,啊喂……请你不要每次都用这种要杀人的眼神看人好不好?你若真有本事敢不敢与那人一较高下?或者你本事足够杀了他,往后小爷我对你佩服地五体投地!”白帆三寸不烂之舌喋喋不休地刺激着叶文洛,还声情并茂地指了指两道白影交缠的方向,眼眸中的不屑似在嘲讽叶文洛不及那二人。
叶文洛冷眸如刃地剜了一眼白帆,挑眉道:“你在使用激将法?怕白烨不敌那人!”
“你……才不是呢!我大哥和那贼人已经交手几十招,只是不知你第二公子的修为究竟几何,该不会连挑战的勇气都没有吧?”白帆死鸭子嘴硬,他绝不会承认他怕大哥战败,故意刺激叶文洛,想逼他出手一起对抗那人。
白帆也猜疑那人是童二长老,可童二长老被白烨伤的那么重,怎么可能就几日便痊愈了?这人的修为深不可测,白烨不输于他,但也赢不了他,如果有叶文洛或者苏珩联手,那就另当别论了。
只是,这样会否有损大哥的威名?白帆心中很是纠结。
叶文洛幽深的黑眸流转,漫不经心地反问:“我的排名本就在白烨之下,与那人何干?”
“你……”白帆被叶文洛给咽着了,一时找不到合理的解释。
“不过,若我能赢了白烨,第一公子的称号就得是我了,想想有点心动!”叶文洛不咸不淡道,好似欲挑战白烨,与之较量。
“你……”白帆脸色憋的通红,不知被气的还是急的。
“只不过,我对这些虚名向来无感,但若是白烨无能,我也绝不容忍他在我之上!”叶文洛语无波澜地补充道,意思白烨最好打赢那人,打不赢他就要教训白烨。
“你……你能不能一次性把话说完?”白帆气急败坏道。
“我随意,你有意见?”叶文洛神情淡漠,一脸不屑。
“你这么半句话半句话的吐,存心戏弄人啊?”白帆又气又恼,恨不得揍毁他的万年冰山脸。
“我就戏弄你了,有本事你来揍我呀?”叶文洛挑衅道。
“该死的……”白帆气冲冲地扑向叶文洛,与之纠缠。
“帆弟……”白雪伸手抓了个空,惊慌地冲过去,却被疾风阻拦下。
余晚生依着苏珩起身,很是讨厌叶文洛,担心白帆吃亏,忙推搡苏珩去帮他。
退出苏珩的怀抱,余晚生脚下踉跄不稳,身形摇摇欲坠。
“余笙……”苏珩紧张地扶住她。
“我……休息一会儿便好!”余晚生再次推开他,凝聚气力稳定自己。
白帆根本不是叶文洛的对手,也不知叶文洛今日是哪根经搭错了,故意挑衅白帆与他交手。
白雪焦急不已,迅速劈掌向疾风,二人顷刻间打的难舍难分。
围观群众默默地观战,心中也狐疑这几大世家在搞什么名堂?是真的决裂了还是有意试探其它家族?一时间全场寂静,不约而同地保持缄默。
苏珩不可能帮着白帆对付叶文洛,毕竟叶文洛未曾表态要与白苏二家分道扬镳,只得出手阻止二人的交战。
余晚生清凉的眸光望向远方那两道忽闪忽现的白影,心下一沉,不甘激愤,是他?
余晚生才平和自己的气息,略一沉吟,便直奔向白烨和童二长老,心忖:童家的人果真不要脸,竟然偷袭我?该死的,这个仇我必要亲自报。
跑至二人跟前停步喘息,扬手一道赤火飞向童二长老,虽较之前微弱了很多,但可焚毁万灵的本质不减,原本交缠的二人被迫分开。
“余笙……”白烨惊愕了一刹,见到她无恙心稍安,可是,童二长老太危险,她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