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文洛急速追堵施法人,白烨则全力摧毁法阵,二人误打误撞帮了被围困的余晚生几人。
阵法受创,施法人被反噬,自顾不暇,数百残破的走尸失去了操控,轰然倒地,惊愕了马车上的几人。
“是施法人出事了!”余晚生砸巴了下樱唇说道。
“嗯!”苏珩立刻催动灵力,施法定住一地的残尸,任其静静地被腐化。
白雪和木槿默了默,冷眼旁观。
“不好……”苏珩突然惊呼,跃出马车外的屏障,身悬半空。
余晚生、白雪、木槿紧张地望着苏珩,却见他锦袖翻飞,御灵结界,在走尸外围设下一道隐形的结界。
原来是阵法被破,施法人设下的结界也随之摧毁,未免此地的战况不被人视察,未免尸气荼毒无辜的生灵,苏珩第一时间重新结界隔离。
苏珩俯视一地黑水,要求道:“余笙,我需要你配合化解此地的尸气!”
余晚生是鬼母,即便重伤,功力大减,但属于鬼母该有的本能仍在,对付阴物之类,她只需念几句口诀,远比苏珩这种法外人更来的轻便。
一帘黑雨,腐化了数百走尸,全尸覆灭,施法人反噬严重,又被叶文洛追击,好不狼狈,好在有一个忠心护主的婢女极力守护。
叶文洛是欲生擒二女,故未下杀手,只紧追不舍,不想突然一道灵光闪现,两个白衣女子凭空消失。
叶文洛止步敛眉,向四周探查气息,确定那两个白衣女子已无影踪,却意外感应到附近的结界异动,立刻飞身前往。
叶文洛寻来,恰望见苏珩施法设下结界,地上黑乎乎一片,尸气沉沉,叶文洛似乎明了,趁白烨还未追来,悄然消失夜幕下。
白烨将阵法彻底摧毁,才惊觉黑衣银面人和白衣蒙面女子都不见了,立刻探查四周,寻着异动而来,叶文洛已离开,只见苏珩和余晚生合力施法化解满地尸气。
“大哥……”白雪一眼望见夜幕下的那一抹素白,虽未看清面貌,但那身姿和气质她再熟悉不过。
“家主……”木槿随着白雪的目光望去,激动不已。
白烨隔空凝望,轻颌首,闪身消失,直奔叶府,他感觉那黑衣银面人有几分叶文洛的影子,欲一探究竟。
叶文洛却去了童府,他本欲明日去童府看望童心玲,也许是那两个白衣蒙面女子触动了他的神经,突然迫不及待地想见一见童心玲。
现已更深,叶文洛立在童府外略一沉吟,终觉不妥,弃了敲门见人的念头,悄然飞落童心玲的寝房,默默地看了一眼榻上熟睡的人儿,便又悄然离去。
光暗的房间,叶文洛只瞥见榻上女子模糊的身影,并未看清面貌,所幸他对童心玲足够尊重,遂不会有丝毫僭越。
而白烨悄然潜入叶府,靠近不得主院,不想打草惊蛇,只能无功而返。
翌日一早,童心玲携婢女前来白府,求见余笙,白府众人虽诧异,但还是尊重余笙自己的意愿。
“不知童大小姐见我所为何事?”余晚生也惊讶,她与童心玲仅有的交集都是不欢而散。
“童府的境遇都因你而起,我身为童家大小姐难辞其咎,欲与你好好谈一谈,能否借一步说话?”童心玲面色凄然,语无波澜道。
余晚生轻颌首,示意她随自己到花园凉亭一叙。
凉亭中仅余晚生和童心玲二人静坐,童心玲的婢女守候在不远处。
“你是否觉得,童家没落,我便不是尊贵的大小姐,而你一个一无是处的卑贱女人,就有与我争夺叶家当家主母的可能?”童心玲脸色沉冷,语气不善地质问。
余晚生黛眉一蹙,心中泛起涟漪,不悦道:“童家现在的境遇确实与我有关,但也是童家自作自受!”
“你敢说不是你挑唆白烨剔除我童家四大家族的排名?不是你挑唆白烨和苏珩打压欺灭我童家?”童心玲疾言厉色地质问。
余晚生不悦地反驳:“我没有!白烨和苏珩要怎么做,那是他们自己的抉择!”
“哼,你真是恬不知耻!一面大张旗鼓地勾引我的洛哥哥,闹的人尽皆知,背地里却又勾搭白烨和苏珩,将他们二人迷得团团转,还好洛哥哥的心中只有我,才不会被你这样水性杨花的贱人所迷惑!”
“你……”余晚生气的发抖,可惜口才不及童心玲。
童心玲不作停歇地辱骂余晚生:“你以为你模仿我有那么几分相似,你就能取代我?即便你妆扮得再相似也不过东施效颦,自取其辱,假的就是假的,永远取代不了原主,若你还有一分廉耻之心,劝你趁早死心,莫要再打洛哥哥的主意了!”
“你你你胡说……我没有模仿你,也没有勾引谁……”余晚生怒瞪着童心玲,极力反驳。
“你没有模仿我,为何会顶着一张与我相似的容颜,还穿着我常穿的白衣出现在世人的面前?还口口声声说洛哥哥是你的夫君,败坏洛哥哥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