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心玲一眼便看到了叶文洛,也捕捉到他看着余晚生的那一抹迷离,尽管他第一时间推开了余晚生,但童心玲心中警铃大响,眼眸中一闪而过一丝杀意,稍纵即逝。
“洛哥哥……”童心玲氤氲着双眸委屈地望着叶文洛,声音软绵的似能滴出水来。
“心儿……”叶文洛激动地一把拥住童心玲,心下大安,终于满足了,他爱的是心儿,那个女人的眼睛和心儿的太像了,所以他才会差点被她迷惑,叶文洛心中如是想着。
苏珩稳稳地接住余晚生,将她扶正,不想余晚生突然扑进他怀中撒娇,一时惊愣,不知所措。
童玉玲学着叶文洛,业火东引,引烧到了鬼魂,她自己完整脱身,听到苏珩的声音又惊又怒,正欲发飙,却被白烨擒住了。
“解绑!”白烨一眼便认出捆仙绳,没有走向白雪,而是闪身逼近童玉玲,将她抓到了白雪跟前。
“苏珩,我是你的未婚妻,你就任由我被人欺负吗?”童玉玲不屑的瞪了白雪一眼,转头朝苏珩喊话。
“分明是你们母女欺人太甚,不仅出口伤人,还对我们先动手的,好多人都看见了!”木槿愤愤然道。
白烨和苏珩自然知晓,她们先与叶文洛和童心玲发生不愉快,转身又与童夫人和童家姐妹花大打出手,只是原本都是女人之间的事,他们二人堂堂一家之主,不便插手,听闻叶文洛出手了,他们才赶过来。
三大家主出面,此事真的大条了。
苏珩冷睨了一眼童玉玲,薄凉道:“我只知你以多欺少,伪善毒辣,你这样的女人,我消受不起,你我婚约就此作罢,你与我永无瓜葛!”
这是昨夜苏珩思虑好的话术,今日正是好时机,他不爱童玉玲,尤其不能容忍童玉玲姐妹的表里不一,尤其是她们姐妹屡次欺辱余笙。
“你……你说什么?”童玉玲满目震惊。
“他说不要你了,你们的婚约作罢,从此永无瓜葛,呵,你该不会假装听不懂吧?”余晚生倚在苏珩怀里幸灾乐祸的笑着,却不知这一幕刺痛了多少人的心目。
比如叶文洛,便觉得她此刻的笑容很是刺目,恨不得撕毁了她的笑脸,她怎么可以前一刻扑进他的怀里,下一秒就倚在别的男人怀中?
叶文洛心中怒火中烧,好像自己被戴了绿帽子还当场抓包的感觉,莫名其妙的逻辑,认为余晚生说了是他的女人,就不能再和别的男人暧昧,这是对他的不忠。
或许,叶文洛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内心纠结?但是,他怀中的童心玲却感觉到了他的情绪波动,是因为余晚生,脉脉水眸中一片阴鸷和狠绝。
比如童玉玲,嫉妒和不甘充斥着她的心房,好想要冲上去将余晚生从苏珩怀里拉出来,将她狠狠撕碎。
比如白烨,狭长的凤眸微眯,流光微闪,无人注意到那一抹转瞬即逝的幽深。
比如白雪,双眸泛红,泪眼婆娑,却紧咬着唇不声不响。
“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勾引我姐夫不成,又勾引我的未婚夫,一定是因为你额……”童玉玲并不知道余晚生昨夜去过叶府,后去了白府,只以为她和白雪早就相识。
白烨不耐地点了童玉玲的哑穴,冷冷道:“好歹是四大家族的嫡小姐,与市井泼妇有何分别?”
“家主有所不知,童家的女人不仅看不起我们二小姐是庶出,还说我们嫡小姐命不久矣……”木槿趁机告状,白烨宠爱白芸,众所周知。
“好大的胆子,我白家的小姐也是你们能置喙的?”白烨如玉的脸上覆着一层薄冰,温润的眼眸中闪过一抹肃杀。
温润如玉、玉质盖华的白烨,向来喜怒不形于色,但前提是不要触及白芸,白芸是他的禁区,触碰着死。
“白家主可不能听信一个婢女的一面之词啊!”童心玲的心猛然一跳,急声辩解。
“难道白烨要听信你的一面之词?你以为全天下的男人都会被你的美色迷惑呀?”余晚生不屑地讽刺道,童心玲除了那张和神女如歌一样的脸,还真没有拿的出手的。
倘若童心玲没有了这样一张倾世容颜,矫揉造作,又心机深沉的她,还有多少男人有耐心追捧她?
童心玲眼眸含泪,一脸委屈和无辜,哀声道:“我知道你也喜欢洛哥哥,所以嫉妒我,连带着讨厌我的家人,可她们都是无辜的,你有何不满都冲我来好了,为何要这么残忍地对待我的家人?”
童心玲没有谴责和告状,但意思很明显,是余晚生嫉妒她,所以迁怒她的母亲和妹妹,过错全在于余晚生。
“心儿,这不是你的错,你不要自责!”叶文洛心疼的拥住童心玲,柔声安慰。
余晚生气的一口气上不来,差点背过气去,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她和叶文洛果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双贱合璧,所向披靡,天下无敌。
白烨和苏珩知晓这事的前因后果,听到童心玲绵里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