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们一进门,你们母女就找茬,是否以为攀上了叶家就不将我们白家放在眼里了?”木兰气愤填膺地质问,提醒童夫人和她的两个女儿,白家在叶家和童家之上。
童夫人的脸色白了绿,绿了黑,黑了红,精彩纷呈,怒瞪着白雪谴责道:“你们……白二小姐就是这么管教下人的吗?任由下人这般无礼张狂,出言侮辱我们母女,我可是童家的当家主母,也是你的长辈……”
“嘭……”余晚生轻甩了下广袖,一记灵力猛地飞向童夫人的胸口,童夫人脸色巨变,惊慌地闪身避开,灵力直撞到楼梯的栏杆上,木屑四溅。
“不好意思,一时没把控好气劲儿!”余晚生面无波澜,学着叶文洛的作为不咸不淡道。
店内的男男女女哗啦一下四下散开,生怕会被殃及池鱼。
木槿和木兰惊愣了一把,随即莞尔,心忖:这余小姐真是可爱,虽然有点单纯,但很会现学现卖。
“哎呦喂……这……”掌柜地肉痛的大喊。
“你这个贱人,分明就是故意的!”童夫人气的咬牙切齿道。
“啪……”余晚生再次甩出一巴掌,在童夫人珠圆玉润的面颊上留下几道红指印,“你说我是故意的,这一巴掌就是故意的,否则岂不要被你冤枉了?”
白雪心惊不已,她本不想与童家人计较,可童家母女实在太过分了,余笙又这般沉不住气,那她也不能置身事外了。
“你这个贱人,竟敢打我?”童夫人愤怒交加,半边白脸,半边红脸,越发显得狰狞恐怖。
“你这个老贱人,先对我出手,我只是以牙还牙有何不可?”余晚生轻抬眼睑,极其傲慢地讥讽道。
余晚生心中腹诽:这样的女人,生的三个女儿也没一个好货色,女儿欺凌我,连老娘也来欺辱我,真当我好欺负不成?
呃,余晚生确实受了不少气,尤其是叶文洛和童心玲那一对狗男女,让她气恼不已,只是群众都瞎了眼帮衬他们,余晚生有气也不好发作。
但童母可是初次见面,她就出言辱骂,就跟当年郾城初遇童玉玲和童金玲一样,毫无道理的就是跟你过不去,那就索性旧账新账一起算。
“哼!既如此,那就休怪我对你不客气了!”童夫人阴狠很地瞪着余晚生说道,便双手画符,阴风渐起。
“余笙小心,她要用道术对付你!”白雪焦急地提醒余晚生。
余晚生轻抬了抬手臂,示意白雪和木槿、木兰都退开。
“童夫人请息怒,白小姐这……”掌柜的如临大敌,一颗老心脏都快要蹦出口来。
“有何损失,照价赔偿!”白雪直勾勾地望着场中二人,凉凉道。
“这……你们,二位可要悠着点,这里的物件可都是干货啊!”白家二小姐言而有信,说了会赔偿,自然不会亏了掌柜,掌柜得罪不起白家和童家,只得慌忙退让开,默默的做一个看客。
童夫人发出一道幽蓝色的光圈飞向余晚生,余晚生玉指捏诀,一抹蓝晕跃出指尖,飞向半空中的蓝圈,二者相撞击,发出“嘭……”的一声,无数蓝点散落,似天女散花,绚丽诡异,却夹带着无尽的肃杀之气。
围绕在周围的看客几乎都未见过余晚生,但从她们的对话中似乎也猜到了,余晚生是昨日大闹叶府的那个女人,没想到她一出手就让嚣张跋扈的童夫人吃了亏,看来这女人也不简单啊。
童夫人一击未果,迅速又凝气结印,淡紫色的光芒乍现,在她的上空盘旋成一个八卦结印。
余晚生美眸微眯,原来她是六级道师,看这紫色的光印,似已步入七级?
余晚生冷哼一声,在鬼母跟前卖弄道术,简直找死!
余晚生眼眸中掠过一抹狠厉,化掌为爪,迅速地默念口诀,抓向童夫人的命门。
童夫人正在结印,根本不能停下来,只是出乎意料,余晚生不等她出招就先下手了,吓得她脸色苍白。
童玉玲和童金玲也惊了一把,立刻凝气一左一右阻挡余晚生的进攻。
余晚生左手一挥,广袖在半空划出一个优美的蓝弧,便将童玉玲和童金玲挥退,右手成爪直逼童夫人的命门。
童夫人有两个女儿助阵,争得一线生机,八卦结印已成,发出刺目的紫色光芒,挡住了余晚生的气力,笼罩而下,似欲将余晚生囚禁在其中。
“余笙……”白雪惊呼,立刻冲上前来助阵,童玉玲和童金玲再次挺身而出,以二对一。
童家的四个婢女也迅速出击,二人一组攻打木槿和木兰。
一时间,五彩缤纷的布衣行成了众女的竞赛场,围观群众谁也得罪不起,只能一退再退,目不转丁地望着场中五光十色中的丽影,好似跳舞一样赏心悦目,却也惊心动魄。
余晚生只刹那的一顿,童夫人已避开余晚生的爪,余晚生不顾笼罩而下的八卦结印,肃杀之气倾泻而出,手爪一转,猛地隔空一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