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落泪,刺痛了无数人的心目。
叶文洛的心也莫名一紧,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油然而生……
“我的心里有谁,与你无关!你不要再模仿心儿,东施效颦,妄想勾引我!”叶文洛压下心中的烦躁,厉声警告。
他说我模仿童心玲勾引他?余晚生不可思议地望着叶文洛,他为何一口咬定我是故意模仿童心玲?他哪只眼睛看到我是在勾引他?
余晚生气的一口气憋在心口,脸色涨的微红,看在叶文洛眼中就是,她心虚了。
“你……你自以为是,我只是想问你一个答案而已!”余晚生气急败坏地伸手猛地一推叶文洛。
半蹲着的叶文洛猝不及防地坐倒在地,余晚生重心不稳,身子前倾上叶文洛,眼看着就要扑到叶文洛的身上,叶文洛眸光一沉,反推了余晚生一把,余晚生惊慌地拉着叶文洛的手臂,却还是躺倒在地,叶文洛双手撑在她的左右,俯卧在她的上方。
画风急转,刚刚还杀气腾腾,剑拔弩张的二人,一眨眼就以这种暧昧的姿势,女下男上,一个躺在地上,一个趴在她上方……
画面唯美,却辣眼睛,在场女子皆捂脸。
叶文婷也羞红了脸,捻帕遮掩,心忖:大哥这是什么情况?不会是被鬼附身了吧?
余晚生瞪大双眼凝望着近在咫尺的冰山脸,那一夜冥婚,也是这样,他一身喜服撑在她的上方……
叶文洛凝视着身下的人儿,这样的距离,这样的姿势,对视这双琥珀色的琉璃美眸,心咯噔一跳,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流失,他怎么也抓不住……
“洛哥哥……”童心玲也是一身白衣墨发,宽带束紧纤腰,长发齐腰,绾了个云髻,髻上插着白玉簪和兰花点缀步摇,一抬手一投足,尽显端庄温婉,美的不可方物。
乍一看,确实和余晚生如出一辙。
不,有心人会发现,无论是一月前的昆仑山顶,还是一月后的叶家,余晚生虽着白衣,但她长及腿部的青丝,都只是用一根丝带简单的束在背后。
相比童心玲,余晚生更显慵懒和恣意。
叶文洛听到童心玲娇柔的声音,浑身一震,猛地翻身而起,速度太快,没有注意到余晚生发上飘舞的长带,被他的手带飞。
三千丝铺落一地,余晚生并未发觉,本能地寻声望去,惊艳过后是惊愕,好美的女子,为何会感到莫名的熟悉?究竟是在哪里见过?
“洛哥哥……”童心玲清浅一笑,秋眸含情,仪态端庄地朝叶文洛走近。
叶文洛一看到童心玲,便满眼的宠溺和柔情,与对余晚生简直两个极端,“心儿你别误会,这只是个意外……”
“我知道!”童心玲嫣然一笑,如春花初绽,美艳绝伦,声音婉转动听:“我都看到了,这位女子也只是太爱慕你罢了,洛哥哥不要为难她!”
童心玲轻柔的说着大气包容的话,实则认定余晚生就是太过爱慕叶文洛,才故意效仿她的装束,企图勾引叶文洛,可惜叶文洛心中只有她一人,假的就是假的,她不介意。
所有人都迷醉在童心玲如花的笑魇里,听到她的声音,更是软化了一池春水,这可是凡间第一美人啊,平日里都鲜少露面,就是四大家族的人也鲜少能看到她的真容。
第一美人不仅人美心善,还如此大度,一点也不介怀那女子故意效仿她,勾引她的未婚夫,一时间,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向了台上的余晚生。
余晚生反应过来恰好爬起身,发上的丝带不见了,长及腿部的长发似黑缎垂落,清风徐徐,吹拂起她的白衣和长发,飘如云雾,渺若烟尘,好似不食人间烟火,却又独恋一方红尘,恋恋不舍,却无可奈何。
苏珩和白烨等两家人走进,正好看到余晚生披散着长发立在台上有些不知所措,那一双琉璃美眸,粼粼波光,浸染哀伤,二人心中划过一丝异样。
苏珩:真的是她!她似乎又美了一分,比一月前,多了几分清冷和苍凉。
白烨:是她,她为何要苦苦纠缠叶文洛?记忆中,他们二人并没有交集。
原本在场的众人都偏向童心玲,差点都要信以为真,是台上的女子东施效颦。
但看到她纯真和无奈的神情,还有她一身清冷绝尘的气质,根本与温婉端庄的童心玲截然不同,只不过都穿了白衣,且有那么几分相像,都爱恋叶家新家主罢了,何来的东施效颦?
“你……你就是童心玲?”余晚生望着童心玲,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收起你的伪装,不要再自取其辱,你若胆敢伤害心儿分毫,我定不饶你!”叶文洛冰冷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黑眸中满满的都是对余晚生的厌恶。
余晚生踉跄地退后一步,心痛的无法呼吸,一滴清冷再也承受不住眸底的悲伤,滑落脸庞,滴落地面,似滴入了苏珩的心中,力重千钧。
苏珩的心狠狠一痛,才迈出一步,便被童玉玲和童金玲给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