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姝没有强留,便让大理寺少卿离开了。
她进府后,瞧见金喜正在指示下人搬动酒坛子。
她纳闷道:“怎么订购了这么多酒?”
“啊?不知道啊,送来的人啥也没说,说是给夫人的。”
“嗯?难道是娘家人送来的。”
黎姝很是纳闷的嘀咕,金喜笑了笑道:“这酒馆的酒不错。专酿果酒。”
“果酒?”
“是啊,卖的最好的是桑桑葚酒,葡萄酒。”
黎姝听后微微颔首,笑了笑道:“今日用膳时,备上一壶尝尝。”
“好嘞。”
谁都没想到,这酒是陆青川送的。
送酒的跑腿回去就告诉陆青川,姝夫人收下了送去的葡萄酒。
这让陆青川对追回黎姝信心倍增。
由于这么一件令人深感愉悦的事,陆青川约了陆耀文去了茶楼喝茶。
当然喝茶是借口,跟黎姝邂逅是重中之重。
陆青川派人盯梢过,黎姝日常轨迹有去茶楼喝茶的。
陆青川来了一炷香了,陆耀文才姗姗来迟。
陆耀文一脸颓靡,仿若睡不醒的模样。
进来后就懒洋洋的靠在椅背上,微眯眼打哈欠。
陆青川给陆耀文倒茶,淡淡道:“你昨晚上干什么去了?看着精神不济。”
“回府了。家中的母夜叉嗅出我身上有别的女人用的胭脂味,吵了一架,差点动手。”
“家宅不宁,我爹娘半夜吵醒,罚我跪了祠堂。”
“早上我从祠堂出来,站不稳,两腿哆嗦的厉害,还是家里的小厮抬着去了医馆。”
“你猜,我在医馆看到了谁?”
陆青川也算是捧场,接话道:“谁?”
“傅诗安。”
“额……”
“你说他都五品太医了,一早还坐诊在医馆里。”
“他家中四个妻。”
陆青川淡淡落了话,心想着:也是不容易啊。
“我就看个腿,他推销他乱七八糟的药,非说我肾虚。”
“我一夜七次不在话下。”
陆青川听闻看向陆耀文,他那脸色不把脉也知道虚的很。
他那养着姐妹花外室可不是一般女人。
那就是缠藤啊。见着男人别的事不干,就拉着上榻去。
好像生来就是为了这档子而活的。
“你扪心自问,你真不虚吗?”
陆青川的问话,让陆耀文哑口无言。
陆青川也是将陆耀文当做朋友,沉声道:“我可不想有朝一日听到你死在床上的消息。”
“男人为家国战死沙场,为江山社稷而死,那才叫英雄。”
“是个男人都不想死在女人床上而闻名。你好好想想吧!”
道理谁都懂,但是男人两腿之间的傻帽,懂归懂,错还是照样犯。
“我知你为我好。尽量,尽量。”
“少去你那两外室那,别被吸光精气。”
“晓得,晓得……”
陆青川见陆耀文听了,便将茶水递给他。
陆耀文喝了两口,想起了他把陆青川留在白慕嫣的酒馆。
他一脸八卦的询问:“你昨晚可回侯府了?”
“什么意思?”
“别装了,我把你留在酒馆,你跟白慕嫣可是旧情复燃了?”
这话让陆青川喝茶的动作一顿,他好心情瞬间化成泡沫,将酒杯掷在桌上。
“你什么意思?”
“你故意把我留在酒馆的?”
“啊……没,没有。怎么会,我去找人了,原打算将你送回府的。”
陆青川是看出了陆青川瞬间变脸的神色,心虚的落了话。
陆青川听了后,心里好受了点。
“往后不管什么情况别在扔下我。”
“一定,一定。”
“那你跟白慕嫣……”
“嗯,你想的那样。”
陆耀文听后后心中一喜,他就想陆青川别执着黎姝了。
黎姝现今的地位,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压根不会正眼瞧陆青川的。
陆青川那媳妇儿不是个省油的灯,压根不会和离。
可这么单着也不是办法,身边总得有个女人吧!
那白慕嫣比五年前褪去了稚嫩,多了一份女人味。
而且仅凭一个人开起了酒馆,生意蒸蒸日上。
可见这女人也不是光有脸的花瓶。
再则前车之鉴,起初都不介意陆青川有未过门的未婚妻,想必现在也不会介意陆青川有正妻。
厮混在一起,日子也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