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该说的都说了,又犹豫了下暗戳戳的询问:“你可知道……太子与傅太医关系如何?”
黎姝闻言摇了摇头道:“不知。”
“他们之间可有了不妥之处。”
“母后到底想说什么?”
“没什么,随便问问。你平日里都在太子府,太子也不出门,你多陪陪他。”
“嗯,儿臣会的。”
“最好日日跟着他。”
黎姝:“???”
我就没自己的事了吗?十二个小时做跟屁虫得了。
黎姝暗暗想着,嘴上却不那么说,柔声说:“母后放心吧!”
“你也时时刻刻关注太子的一举一动,多关心关心他。”
“好。儿臣明白的。”
皇后三句不离太子,搞的黎姝觉得皇后真是很在乎这个体弱多病的太子。
皇后说完该说的,便叫了太医给黎姝把脉。
太医一通诊断,给了黎姝一张受孕方子。
皇后在放走黎姝前,紧紧的握着黎姝拿着方子的手:“你紧盯医嘱,按时喝药。本宫当年也是靠着这受孕方子有的孩子。”
黎姝真是觉得皇后很可爱。
关乎子嗣,皇后还真是尽心尽力。
“母后,儿臣肯定按照母后的意思,每日喝这受孕汤药。”
“好好好,有你这话,母后就放心了。”
皇后依旧隐隐不安,但不能在黎姝面前表现出来。
她只盼着黎姝能完成任务,赶紧怀上凤承寅的孩子,这样她也少点亏欠。
黎姝离开皇宫后就回了太子府。
到了太子府后,她询问了金喜:“殿下可在府中?”
“在的。在闻书苑看书。”
“哦,可有问起我?”
金喜摸了摸鼻子,干笑道:“不曾。”
黎姝得了话,撇了下嘴,转变回冷香苑的路,去找了凤承寅。
凤承寅昨夜并未去找黎姝,早早的歇在了凌霄苑里。
半夜的时候他毒素发作,吐了两口血。
这血又黏又稠,一个整屋里的蚂蚁都毒死了,更别说飞来飞去的苍蝇了。
故而早上的时候,桑歌蒙着面,一边呕一边清理,甚至为了散去那股味道,还往地上熏了香。
收拾完屋的桑歌正在跟凤承寅日常抱怨。
“殿下,下次吐的时候吱个声,等属下拿来痰盂,殿下再吐也不迟。”
凤承寅给了桑歌一个冷漠的侧言,一言不发。
“好好的封着内力,吃着药,非要解了内力,断了药。殿下还没死,属下说不定走在殿下前头。”
桑歌阿巴阿巴吐槽着,凤承寅不耐烦的放下书本,沉声道:“孤也不想。”
“那种感觉上来了,不是孤能自控忍下的。”
“没法提前通知你,孤很抱歉。但你不能预判孤何时想吐,那就是你的错。”
桑歌:“!!!”
这个时候黎姝进了院子,没被封武功的凤承寅当即道:“有人来了。”
“啊?”
桑歌挠了挠头不信邪的出了屋,瞧见黎姝后立马嬉皮笑脸道:“太子妃好。”
“殿下可在?”
“在。太子妃请进。”
黎姝进去了,但樱桃被桑歌拦路在门外。
樱桃狠狠瞪了桑歌一眼,环手在胸口背过不离桑歌。
桑歌挨近小声问:“欸,我的五两银子呢?”
樱桃:“……”
屋内黎姝心情不错,主动找凤承寅说话。
她高兴的走近,双手撑在桌边,眼含笑意的问:“你猜,我今日去做什么了?”
“做了什么?”
凤承寅懒洋洋的询问,他没什么力气,放下书后便将背脊依靠在椅子背上。
“皇后召见我。”
这话让凤承寅下意识的蹙眉,随即他不动声色的松开。
他轻描淡写的开口问:“哦?是吗?”
“可是宫里有什么新鲜事,邀你进宫去参宴会。&34;
“不是。皇后给了我几匹绸缎,让绣阁的人替我量身做衣裳。”
“宫里出品的定是极好的,图案定是最新潮的,我要是穿上了在汴京走上一圈,肯定很多人争相效仿。”黎姝美滋滋的说着。
凤承寅见她心生向往,也不好泼冷水,当即来了个捧杀。
“那是当然。你生的花容月貌,即便在差的料子穿在你身上也是极好看的。好的绸缎用在你身上也就起到锦上添花的作用。”
“殿下这话说的,好似汴京城就属妾身是最好看的。”
“那是自然。”
凤承寅落了话,沉吟了下道:”皇后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