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为自己的儿子求情。
“你怪他干什么?打他有用吗?打他就能把咱们的房子给弄回来了吗?”
说回房子,这才是最让人
头疼的难点。
萧伯洲这个时候便把目光转向了面前的自己,欧市风格很明显的建筑和远处那个独特颜色的非洲酒店里。
“这群人是什么时候来的?是什么时候来的?出去的理由充分吗?你到底有没有看过相关证件和文书?”
他也知道自己实在是被气愤冲昏了头脑,不过碍于面子的,他又绝对不会自己的儿子去道歉,于是扭头便对自己的妻子没好气的问道。
那个妻子这个时候便舒缓了自己的心情,尽量以平和的语气叙述道:
“大概在上午快吃中午饭的时候,他们的理由我无话可说,并且还带了官方正式的文件。”
说着就把小心翼翼的藏在包包里的那张薄薄的纸拿出来,萧伯洲见状立马就伸手夺了过去,然后将纸片摊开在自己的手上,细细的观察开来。
果然是既官方又正式还走了流程,并且证据确凿,这一切的确让人无话可说,萧伯洲快速地浏览完这张纸片以后,便再也忍受不住,破口大骂起来。
他一伸手就把这纸片甩到地上,并且用脚给狠狠的剁了几下癫狂的状态,甚至让他的妻子和家人都惧怕不已。
“什么破玩意!”
而这样的情景并非是单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