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没有什么需要的。"叶珞璃表示拒绝,看了眼那扇被叶晚晚给关了起来的病房门,内心顿感绝望。
婚礼那天,如果不是叶晚晚这贱人,她也不会发生那样可怕的事。
她被困在化妆间,全身严重烧伤,现在她的脸已经丑陋不堪,简直生不如死。
这贱人来医院看她,定然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什么好心肠。
叶晚晚剥了个句子,唇角勾起了意思讳莫如深的笑意,让人如坠极寒之地,毛骨悚然。
她看向叶珞璃,微笑着:"橘子很甜呢,尝一口吧。"
就算是再甜的橘子,叶珞璃也没有心思品尝。
她现在比较好奇的是,叶晚晚这贱人到底想干什么。
叶晚晚自顾自地吃了个橘子后,装着无意似的发问。
"你都受这么严重的伤了,怎么也不见严家的人来看望?"
"他们当然来看过我。"叶珞璃不想在叶晩晚面前丢了面子,强行掰扯。
实际上,严家人来的次数屈指可数。
趁着叶晚晚去洗手的工夫,叶珞璃立马给母亲陈养芝打了个电话。
"妈,你快点过来,叶晚晚那贱人跑到医院来了,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想要伤害我"
"什么,她居然真的去医院了?"
陈养芝还以为叶晚晚先前在叶家只是嘴上说说而已,没想到竟然找去了医院。
那小贱人已经害得她的珞璃伤成那样,还想做什么!
陈养芝得知这事儿后,立马就赶来了医院。
她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自己的女儿,尤其是叶晚晚!
然而,当她来到医院的时候,正好在走廊上碰到了几个不速之客。
这些人正是严哲和他的父母,连严家老太太也来了。
陈养芝一看这阵仗,自然而然地以为他们严家人是来看望珞璃的。
只是没想到啊,那严家老太太见着她,第一句便说明了他们此行的目的。
"叶太太,你们叶家这门亲,我们严家攀不上,既然你也来了,干脆我们就在这儿把话说清楚算了。"
老太太拄着拐杖,瞧着身子骨不太硬朗的样子,但说起话来中气十足。
陈养芝则是一脸困惑不解。
好端端的,严家人这是在胡闹什么!
"老太太,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孙子跟你女儿的婚事就此作罢,以后桥归桥路归路,男婚女嫁互不相干。"
陈养芝的脸上瞬间满是愤怒。
"这叫什么
话!我女儿跟你孙子的婚事已经人尽皆知,你们严家现在想要退婚?绝无可能!"
而后,她看向站在后面的严哲。
"严哲,我女儿完完全全是毁在了你手里,你想要不负责任拍拍屁股就走人,你还是不是男人啊你!"
严哲仗着自己有理由,便颇有底气。
以往他在陈养芝面前连个屁都不敢放,今日总算是硬气了一回。
"伯母,现在都什么年代了,闪婚闪离的很正常。
"合适就在一起,不合适就分"
一听这话,陈养芝越发怒气横生,指着严哲的鼻子怒骂。
"你这混蛋!居然连这种不负责任的话都说得出来啊你!"
路过的医生护士免不了要看几眼,有些认出陈养芝来。
在走廊上这么闹起来确实有失身份,一群人就这么闹到了叶珞璃所在的病房里。
"什么?严哲你要跟我分手?"
叶珞璃难以置信地望着严哲,怎么也想不到,他们二人之间,先提出分手的人居然是严哲!
他严家不是还要靠叶家的救济吗,他哪里来的底气跟她谈分手。
而此时,叶晚晚则表现得淡定许多。
因为这一切都在她的预料之中。
严家人退婚,
是在她的安排下一手促成的。
毕竟,叶珞璃对他们已经毫无可利用的价值了。
"我老太婆今天就把话播这儿了,绝对不会让我的孙子娶你女儿!"
严老太太的态度非常明确,而且说得义正言辞,在气势上就盖过了陈养芝。
在严家三代四人的攻势下,陈养芝也是毫不退让。
"老太太,是你孙子缠着我女儿,他跟我女儿在众目睽睽之下求了婚,合城的都知道他们已经办了婚礼,你们严家未免太欺负了吧!"
"要不是你女儿勾引我孙子,何至于让我孙子在慈善舞会上控制不住丢尽了脸面?说我们严家欺负人,明明是你们叶家斤斤计较,嫁个女儿,彩礼总共才那么点,说出去也不嫌丢人!"
一听这话,陈养芝瞬间暴走。
"什么勾引!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