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他出来的时候,却发现叶晚晚并没有离开。
借着月光,他看到门后她的身影无所适从。
"我事先说明,不是我不想走,是这门打不开了。"
司凛寒走到门边,试着转了转门把手。
他用力拉拽,那扇门还是丝毫未动。
"你这门不会是坏了吧?"叶晚晚在旁边嘀咕起来。
她身上所特有的淡淡幽香萦绕在他鼻尖,这一刻,他的心思越发不宁了。
不管门打不打得开,反正他现在又得再去趟浴室。
叶晚晚并未察觉出司凛寒的异样,只以为他是尿频,而后便继续跟那扇门作斗争。
奇怪得很,好好的门就这么打不开了。
难道她今晚要被困在司凛寒的房间里?
黑暗中,她长叹了口气。
许久没见司凛寒出来,她有些等不及了,摸着
墙壁走到床边,想去拿自己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
靠近浴室的时候,她忽然听到里面传出一阵闷哼。
而且那声音听着有些不太对劲。
她无心偷听,但此刻如此安静,就显得浴室里的声音格外清楚。
起初她还以为是司凛寒不慎撞到什么,但是那声音越听越觉得诡异。
脑海中浮现过一道精光,她顿时就悟了。
合着他在浴室里墨迹了这么久,该不会是在干那事儿吧!
一时间,她顿觉毛骨悚然了,赶紧地拿起手机打电话。
现在这情况,她只能找福伯和福婶儿,或者是江遥。
她一个一个地打过去,却都无人接听。
福伯福婶儿睡得早,他们俩的手机早就让小可和小乐给藏了起来。
至于江遥,那药就是他在两小只的威逼利诱下给总裁下的,现在哪里还敢接电话。
这事儿要是让总裁知道,明儿非得扒了他一层皮不可。
几个人的电话都打不通,叶晚晩正着急的时候,浴室的门开了。
司凛寒已经前前后后冲了几次凉水澡,却还是无法抑制体内那股躁气。
他从后抱住叶晚晚,身形有些不稳,带着她一块儿摔在了床上。
"叶晚晚,我可能被人下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