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都已经被他下手,现在朝中人人自危。
他在信中还是例行问候了轩辕栗,气温骤变,让她注意身体。
轩辕栗把信纸翻来覆去,也没有看出有什么不一样,书房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
萧子显什么也不说,直愣愣的站在了她身旁,拿起砚石就磨了起来。
“……摄政王这是做什么?”
“子显是陛下的奴仆,现在只是在做分内之事”
“那些不用在意”
“即是承诺,怎可食言”
轩辕栗对上他倔强中略带委屈的眸子,拿着信纸的手紧了又紧,回过头只当他不存在,伏案书写,任由他去了。
萧子显眸底闪过痛色,直直的看着她认真的侧脸,半晌才转动一下眼睛。
视线划过桌面,季玄鹤三个大字印入眼帘,他捏着砚石的手顿时用力到发白。
他一进来就见她拿着信纸翻来覆去,季玄鹤果然在她心中是不同的,就连他写来的信都爱不释手……
轩辕栗确认了季玄鹤的信并没有什么不同后,便放在烛台上燃烧。
她处理这些信件一向谨慎,只是一些朝中之事的报备,她没有必要回信。
“陛下放心,子显不会偷看”
见她当着自己的面燃烧信件,萧子显嘴角苦涩的扯了下。
竟然防备他到如此,原来爱与不爱的区别真的太过明显。
轩辕栗眉头狂跳,自从昨日后,她就无法再向从前那般,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对待萧子显。
现在他这番阴阳怪气的话,要是以往她早就凶了他,但现在却不想抬头看。
那般委屈的神色着实不应该出现在他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