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高。
在面前轻轻摇曳着,液体晃动,腐蚀了钻戒后留下的点点黑色余烬在随之荡漾着。
傅霖渊一字一顿地说道,“有钱不仅了不起,还能要你的命。”
汪太太故意一停滞。
紧接着,女人放在包包里的手机忽然响起来。
她慌忙拿出来。
一看是汪海龙,立刻接听,“老公,怎么了?”
汪海龙在那边几乎破口大骂说道,“你个破娘们,你到底做了什么?我们公司被傅氏收购了,说是你得罪了傅总家的小千岁!”
女人一头雾水,“傅……傅总?我不认识什么傅……”
话音未落。
一句话都没有说完,女人目光里透出浓郁的惊恐。
死死的盯住了面前的男人傅霖渊。
傅霖渊微微一笑。
手里的液体瓶,砰的一声,放在桌上。
目光骤然阴鸷狠厉,“所以,有钱了不起吗?”
女人踉跄着向后退了三两步。
面色如丧考妣。
墨恒步步紧逼,“说我家宝宝偷你的钻戒,不
过区区一千万,还不够我家宝宝一根手指头的保险费。
拿你那破钻戒,我还怕我们家宝宝的手指被你的破钻戒弄脏了呢!
不睁开狗眼看看自己是什么德行,你是有被害妄想症吗?神经病。”
楚晋行拿起团团桌桌角角的盆栽,端起来。
仰望着花盆。
冷嗤一声,“这一对花盆,是去年欧洲拍卖会上,傅总拍回来的,一只六千万,一对一个亿,现在,它是我们家宝宝种狗尾巴草的花盆。”
女人:“……”
她快要疯了。
傅霖渊的女儿为什么会姓姜?
她昨天晚上几乎把整个帝都的达官贵人都数算了一遍。
确定没有姓姜的人家,今天才敢出此下策,把姜柚柚赶出幼儿园的。
可没有想到……
真的碰在了钉子上,还碰的头破血流。
傅霖渊摸了摸团团的小脑瓜。
团团赶紧翘着小脖子,蹭了蹭男人的掌心。
傅霖渊心里软成一滩水。
低声说道,“我从来不会因为社会阶层地位而歧视任何一个人,我生平最痛恨的莫过于你这种狗眼看人低的人。”
墨恒喜气洋洋的补充,“公司被收购,以后别说是一千万的钻戒了,怕是一万块钱的钻戒,你也戴不上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