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贼,用这种小把戏也想蒙我?”
“这样的套路太儿戏了吧,是我玩剩下的。”
“当我们三岁小孩吗?这样好骗?”
血神殿殿主和阴阳道人、巫毒教教主哪里肯信阿横的话,这样的把戏他们在小时候也玩过,可是用这种骗小孩的方式来欺骗他们,他们怎么可能上当?
阿横抱着剑,一直冷冷地看着三人。
“难道真有什么?”
三人被阿横目光盯着,看得心里发毛。皆是不禁想道,难道真的后面有什么厉害的埋伏?否则的话,区区一个炼气六层的小家伙,怎敢在他们面前如此嚣张,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
血神殿殿主和阴阳道人、巫毒教教主彼此互相对视一眼,发现对方的眼神中皆是闪过一丝惊惧。
可是这三人自恃身份,彼此之间又不愿意在小辈面前丢了颜面,愣是都不肯回头向谷外望去。
血神殿殿主,脾气最是焦躁的一个,他终于按耐不住,最后还是回头向国外看了一眼,结果他发现谷外什么也没有,不禁气得哇哇乱叫:“小贼!你竟然敢骗我们!非将你碎尸万段不可!”
阴阳道人、巫毒教教主也被好奇心所驱使,皆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结果发现谷口真的是一个人也没有。
“上当了!”
三人怎么也没有想到,竟会被对方骗小孩的方式,戏耍玩弄于股掌之上。
三人回过头来,正要对阿横破口大骂,却发现阿横已是赫然发动剑势,古剑上闪动幽暗剑芒,杀气凛然,威力竟是非同小可!
“偷袭!米粒之珠,也放光华?”
“哼哼,区区小辈,又能奈我何?”
“我便是站在这里让你砍,你也砍不动!”
三人万万没有想到,阿横竟趁着这个机会偷袭。不禁又好气又好笑,在他们看来,区区一个炼气六层的家伙,能凝炼出剑芒已经很了不起了!
但剑芒再厉害也不可能对他们造成任何威胁,除非对方领悟了剑意,才能对他们造成威胁。
三人哪里知道,阿横不但领悟了剑意,而且已经到了剑意心转的地步,已经足以对任何筑基修者构成致命的威胁。
只不过他的剑意精纯实,已到了淡若无痕的境地,并没有显赫的声势,也不带起惊天的杀意,看起来就像是平常炼气期修者发出的剑芒没有任何区别。
阿横一挥古剑,三道剑意分袭三人。
这趟落英山脉之旅,他的剑意大进,古剑亦是启灵,推坚破甲,无所不能,两者叠加在一起威力,远胜之前。
三个邪得自恃修为远胜于阿横,竟是连灵甲也不愿激发,猝不及防之下,哪里不吃亏的道理。
阿横见三人竟托大到了这个份上,自然是不会客气,他手中古剑尽情施展,剑势如虹,杀气如山!
一道道剑意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幽暗无比的弧线,犹如掠过漆黑夜空的暗箭,淡若无痕。
“剑意!这小子竟然领悟了剑意!”
“该死的,上当了!”
“好卑鄙,居然敢暗算我们!”
待到血神殿殿主乌焦和阴阳道人、巫毒教教主发现不对,一切已经太迟。
对三人来说,这些遁着不同轨迹,或疾或缓慢,向他们纷至而来的剑意,几与催命符没有什么不同。他们忙不迭地激发灵甲和灵罩,企图抵挡这些可怕剑意,一切已经太迟了。
“轰轰轰!”
剑意如雨点一般,轰在血神殿殿主和阴阳道人、巫毒教教主身上,打得他们就像雨中的残荷一般,千疮百孔,奇惨无比。
阿横手古剑已经启灵,威力已不逊色于任何一件二品法宝,足以刺穿任何一件衣甲防护,他的每一剑又皆是全力以赴,剑意精纯,杀意凝实,威力锐不可挡。
血神殿殿主和阴阳道人、巫毒教教主猝不及防之下,如何抵挡得住,片刻之间,皆是衣甲破碎,全身伤痕累累,几乎没有一寸完好的地方。
三人为了抵挡阿横的剑意,皆是不得不拿出看家的法宝和手段相抗,结果俱是损伤惨重。
血神殿殿主手中血幡被古剑生生撕裂,损伤严重,即便修复,威力也将大打折扣。
阴阳道人也好不到哪里去,他的阴阳杖和古剑交击,竟被削去一截,灵气全失,已形同废柴枯木,再也不堪大用。
巫毒教教主最惨,他自恃肉身强横无比,竟试图用手去挡阿横的古剑,结果被斩去一臂,血流如注,元气大伤。想要修复伤势,没有年功夫,已是绝无可能。
“今日非将你剖腹挖心,碎尸万段不可!”
“好贼子,我誓不与你甘休!”
“你落在道爷手中,非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血神殿殿主和阴阳道人、巫毒教教主皆是狠厉之人,自进入姑雨山以来,还从来没有吃过这样的大亏,这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