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来给我收敛个全尸……”
江雪燃声音都颤抖起来,柳冰河更是红了眼眶,方要挪步。
“啪——”
只见郎中一巴掌,打在她的手背上。
“小姑娘年纪轻轻,怎么说这么不吉利的话?”
江雪燃和柳冰河都茫然瞧着他,郎中道,“这小姑娘确实中了毒,不过方才就已经被人给解了啊!她如今不良于行,口齿不清,乃是因为体内还有一种可以使人麻痹的药物。”
“但并不伤及性命,一会儿老夫开一贴药,喝上便能好起来了。”
柳冰河讷然看向江雪燃,只见她也转开眸子。
原来是因为有麻药啊……
她还以为是沈问澜给她下了毒,如今看来确实是冤枉他了。
“没事就好。”
见她这副模样,柳冰河啼笑皆非,但还是不由得松了一口气,方才胸腔间的闷痛也尽数消弭。
“还有这位姑娘耳朵上的伤,老朽去弄些金疮药来,敷几天便能消了。”
郎中颤颤巍巍地转身去抓药,柳冰河则在榻边坐了下来。
“方才为何有人朝你射箭,你认识那人吗?”
江雪燃抿着唇,虽知晓幕后主使极有可能就是淮阳王世子贺陵川,但无凭无据,她亦不能说出口。
“我也不知是何人,若不是因为……有人相护,只怕此时我已然毙命了。”
柳冰河回想起方才,也觉得十分凶险。
“确实,也不知是哪家的义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