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
“师尊?”
古寒走后,叶尘和水清灵老是觉得古寒不对劲,却不敢去追,只得去找羽流真人一问究竟。
但让他们吃惊的是,此刻的羽流真人极为凄惨,脸色苍白不说,嘴角更有一丝血迹,好似刚经历过一场大战,气息未稳,又身受重伤。
可他们一直都在洗剑峰上,没听到有大波动啊?
羽流真人又正在古寒的山头上,先前与羽流真人独处的更是只有古寒一人。
难道,难道……是他们的大师兄,伤了他们的师尊不成?
羽流真人摇摇晃晃的起身,呼出一口浊气道:“没什么,不要去管你们的大师兄,他……只是出去散散心而已。”
“等过一会儿,他就会回来了……”
被弟子割袍断义,毕竟不是什么光明事,羽流真人又本就对古寒心存愧疚,故而并不想将此事爆出,给古寒造成什么伤害。
并且,她心中还存着一个奢望,那便是……有朝一日,她能将古寒找回来,再续师徒情缘!
只是,奢望的意思,是指过高的希望,对不可能达到的目标,或不可能得到的东西,抱有的不可能的幻想啊!
“你们在洗剑峰等着,我去……将此事向宗主解释清楚!”
羽流真人一步踏出,尽量平复心境,化作一道遁光消失不见。
她没有去追古寒,她也不怕古寒走,因为,每一个封剑宗弟子拜师之时,都会留下一个命牌。
而古寒的命牌,正在她手里。
她相信,不管古寒走到何方何地,只要她想,她就始终能寻找到她的小寒呢!
羽流真人走后,洗剑峰就只剩下叶尘和水清灵了。
两人对视一眼,面面相觑。
虽然羽流真人没说什么,但这诡异的一幕,就连水清灵这个蠢货都察觉到一丝不对劲了啊。
“大师兄跟师尊之间指定是有些什么!”
水清灵说道。
叶尘脸色有些不好看,要是古寒跟羽流真人之间有了什么,那他岂不是更没机会了?
打死两人都想不到,古寒身为弟子,敢与师尊割袍断义,断绝关系!
……
宗主峰。
羽流真人来到此地,见到了宗主封万侯,解释了平安城一战的真正“真相”。
“此事,就是这样的,我先前昏庸失智,被表象蒙蔽视听,给宗门造成了一些损失……一应过错由我个人承担,请宗主为我徒古寒,主持公道,还他清白!”
封万侯惊异,世上谁人不知,洗剑峰的羽流真人是个冷若冰山的绝艳女子,修为盖世,手段超凡?
这么一个天之骄女,竟然会认错?
今儿个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吧?
“阴极阳生,增强某一阵基的力量,使阵法不攻自破?”
封万侯思索片刻,道:“我先前也有些奇怪,祭炼一城三十万人的阵法,为何会被一个金丹境弟子告破?”
“这般解释,便有理可循了!”
“不过,以巧破阵,或许比力破阵,还要艰难许多啊!”
“你确定古寒能做到这一点?”
以力破阵,只要力量达到阵法的承受极限,自然可以打破阵法。
但以巧破阵,却并不是说知道破阵方法就可以破了,那个“巧”,必须要巧在最正确的位置。
换言之,必须要充分了解那个魔阵,洞悉其运转原理,才有资格用出那个“巧劲”!
“小寒之资,本就在我之上……事实上,洗剑峰上下,从阵法布置到教徒学艺,都是他一手造就的。”
“与其说我是洗剑峰的峰主,还不如说他是!”
羽流真人沉默道。
封万侯愈加惊异,虽然古寒“教导有方”的名声连他都有所听闻,但还是第一次听到羽流真人亲口承认啊。
这么说,他以前,那么高看那个小子,还是太小看了?
“无论古寒还是叶尘,都是你的弟子……此事已经传扬开来,不若内部消化便可?”
“我跑一趟洗剑峰,给予古寒比叶尘一样,甚至更高的待遇,真人看这样解决怎么样?”
封万侯说道,帝国中都讲君无戏言,宗门虽没这个说法,但如果朝令夕改,也是很影响权威的。
所以封万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羽流真人垂着眼眸,道:“请宗主为我徒古寒主持公道,还他清白!”
清羽流终于自己错在哪里了,她一手将古寒抓回洗剑峰,伤古寒至斯,却又妄想凭借三言两语的道歉,就让古寒回心转意?
这怎么可能啊!
她这样不分黑白的师尊,没有为古寒主持公道,还他清白的资格!
故而,清羽流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