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众人的起哄。
阿飞连着打开几瓶洋酒,摆在茶几上。
一想到喝酒的感觉,我的胃里就忍不住一阵翻涌。
之前宿醉的那种眩晕感还尚未退去,现在看见酒我就本能抗拒。
见我表情有些难看,阿飞故意大声说:“怎么,你不愿意喝?别忘了你是干什么的,一个卖酒的自己都不会喝酒,那说不过去吧?”
刚刚那个黑色皮衣女也跟着起哄:“岚姐,你新招的人看起来有点不给面子啊?”
岚姐笑了笑:“我们帝鼎的人,就没有不懂事儿的。”
我知道,这个时候,我坚决不能驳了岚姐的面子,否则我这个工作就彻底保不住了。
一念至此,我也没豁出去了,索性也直接脱掉了衬衫,跟阿飞站在了同一水平线上。
果然,我的举动引来旁边女人们的连连尖叫。
不知为何,这一刻,我竟然有种别样自豪的感觉。
不管她们是不是把我当成玩物,起码这一秒,这些人是为我呐喊。
岚姐对我的表现也十分满意。
我下意识地看向慕总方向,她没看我,但是脸色有些不好看。
我隐约总有一种感觉,我和这个女人注定纠缠不清……
随着黑皮衣女人喊了开始,我和阿飞开始划拳。
说实话,我根本不会划拳,就是小时候村里爷们儿们划拳喝酒,稍微看过那么两眼。
一开始,我频繁出错,根本就不是阿飞的对手。
辛辣的洋酒顺着我喉咙灌进去,我几次差点吐出来。
阿飞蔑视的眼神,彻底将我的胜负欲激发了。
我认真学规则,没一会儿,就和阿飞有个你来我往的输赢。
阿飞好面子,一连也喝了好几瓶酒。
没过多久,包房里的气氛就热烈了起来。
旖旎的灯光,加上刺激的音乐,让我有一种想要沉沦的放纵感。
周围的女人们的呼声越来越高,甚至他们开始打赌押注。
我本以为所有人都会赌阿飞赢,没想要也有两个女人把砝码压在了我身上。
我跟打了鸡血一样,疯狂灌酒划拳,甚至也开始根据她们的需求……脱衣服。
记忆里,我不知道喝了多少瓶酒,吐了多少次。
那些看乐子的女人根本没把我和阿飞的死活放在眼里,任由我们在酒池里互相厮杀。
阿飞虽然经验多,但是架不住我初生牛犊不怕虎。
我是只要没喝死,就往死里喝。
就算他酒量再大,也比不过我不要命!
最后我俩更是只剩下两条大短裤了,基本上都是毫无退路。
“喝喝喝!”
“脱脱脱!”
女人们疯狂着,尖叫着。
我感觉好像身处混沌的梦境一般,我也笑着叫着疯狂着,放纵得歇斯底里。
最后阿飞倒在我脚下的时候,脸色已经惨白了。
我举着酒瓶,振臂高呼,好像打了一场胜仗的英雄。
岚姐看我的眼神也满是欣慰,更让我觉得——老子就是牛逼!谁不服来战!
我的英勇表现瞬间俘获了很多富婆的欢心,有人甚至提出要带我走。
我脑子浑浑噩噩,精神已经混沌到了极致。
模糊中,岚姐根本没有拒绝那些女人的要求,只是开玩笑似地说谁买酒多谁就可以把我带走。
那些女人有的直接甩出好几摞红票子,笑着要买酒带我走。
我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等级差距。
因为我没钱,清欢姐甚至捡我喝剩的白粥。
她站在垃圾桶前,费力将粥粒一点一点舔干净的画面,我这辈子都不会忘。
而这些女人,一掷千金只为了买几瓶酒,和在我身上找点乐子。
酒精的刺激,让我这种复杂的心情发挥到了极致。
我想赚钱,我想改变这种状态!
不就把我当乐子耍吗?我无所谓!
只要给我钱,只要买我的酒!
只要能让我的清欢姐吃饱!
我他妈可以当戏子给你们玩!
谁想带我走,随便!
不知不觉,我的眼眶已然通红。
我继续往肚子里灌着烈酒,酒水顺着我的腮边流了满身。
正当黑皮衣美女用最高价把我的酒和我的人都拍下,要扯着我拉我走时……
她动了。
后来我才知道,她叫慕凝,几乎是冬莞城商界金字塔尖儿上的人物了。
慕凝直接站起身来,将一张黑色的卡扔到岚姐面前的茶几上。
然后拉着我走出了包房。
出门前我回头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