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处微微卷起,有种被烟熏火燎的既视感,处处都透出岁月的痕迹。
眼看陶斯言突然驻足观察起墙面,沈芝明便抬起右手用指甲的末端轻轻剐蹭一下,尘土掉落了些在手中,他解释道:“墙上的这些灰白色物质都是因为当地居民长期燃烧蚝壳所留下的,有时候还会加入其他草本植物一起,所产生的气味也就不那么难闻了。”
话音刚落,坐在角落里的一个依姆十分自来熟地从衣兜里掏出盒子开始派烟,然后用浑黄的眼珠好奇地打量着陶斯言和沈芝明,嘴里念叨了几句方言词。
由于语言不通,陶斯言只是笑着婉拒了她的好意,而沈芝明则是拍打着身上的尘土,然后笑着应和:“没事,张依姆就是热情而已,你不必太拘礼。”
打完招呼,沈芝明就操着一嘴方言与张依姆商量起晚上的菜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