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莲是怎么都没想到这薛柄为了她竟然要和白檀和离。
不止是他,这薛府上下都觉得这薛柄是疯了。
薛怀一听说这事以后,那是深更半夜的就直接来找薛柄。来到房门前,他直接便下令道:“直接把门给我踹开!”
等到这门被踹开以后,薛怀更是什么也不顾,直接就走到了里屋,让人点了灯、这屋子亮堂以后,便是直接指着那薛柄就骂道:“好啊你小子,如今你是翅膀硬了,想自己飞了是吧!你自己也想想,是谁这么多年来含辛茹苦地把你拉扯大,你倒好,如今为了一个女人就来和你爹娘叫嚣了!”
薛柄赶忙护住邬莲,自己又下了床,直接跪地道:“爹,儿子这么多年从来没和你们求过什么东西,儿子只想要阿莲,儿子只有这样一个要求,求您成全!”
薛夫人则赶紧上前规劝道:“儿啊,这白檀的身份你难道还不清楚吗!若是你二人和离,那我们家可是要少了一个合作伙伴,这样对大家都不好呀!”
“是,为了大家都好,所以你们宁肯牺牲我的幸福是吧……”
薛柄此言一出,那薛夫人和薛怀却是没法再接话,只愣愣地站着。
“你们根本就不知道我这些年来过的有多压抑,你们只会说是为了我好为了我好。从小到大我的每一件事情你们都要插手,我的人生根本就不是我的人生!我不想要再过这样的日子了,我要和白檀和离,我要休妻!”
薛柄的状态有一种几近疯狂的感觉,可即便他这样,换来的也只是薛怀的一记耳光。
“混蛋!薛柄,你要输再敢说出来这样的话,我就不认你这个儿子!”
薛柄却昂着头道:“不认便不认,反正这个家我也已经是待够了!”
薛怀一怔,气氛沉寂了两秒,过后他便直接吩咐家丁道:“把这个逆子给我绑到他着自己房间里去,等他什么时候想明白了再放他出来!”
薛怀撂下这话以后便直接离开,薛夫人赶忙跟了上去,又不敢劝。
躺在床上的邬莲目睹了这一切,更加坚定了要离开这里的决心,而且她现在又有了一个新的想法,她要带着薛柄一起离开。
这个薛府实在是不是人待的地方。
等到白莲次日一早醒来时听到昨儿夜里发生的这一切,那嘴边可谓是牵出了一抹得逞的笑容:“我就知道,没有什么东西能将我和大爷分开。”
他想和离又如何,只要他二老不吱声,薛柄说的话便永远都只是一个想法。
可就在此时,那邬莲却不知怎么就走了进来:“姐姐。”
白檀冷笑:“这里就你和我,何必这么假惺惺?”
邬莲却在她对面坐了下来,奉承道:“姐姐说这话便是见外了,再怎么说你我同侍一夫。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们还是一类人呢。”
白檀不改面色,直接道:“谁跟你是一类人,你可别往自己脸上贴金。”
邬莲便顺着她的话道:“是是是,反正大爷的心不在你身上,所以我们还是不一样。”
这话倒是让那白檀有些不爽了,直接就瞪着那邬莲:“你过来就是为了气我?”
“怎么会,我只是想问问姐姐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比方说如何能留得住大爷的心,如何让大爷为了你而去和薛府对抗,我想这些姐姐你应该都挺想要知道的吧?”
邬莲那眼底笑意愈深,看的那白檀是直接就扬手朝她的脸扇了过去:“邬莲,你也配在这里数落我吗?”
“大爷和我说了,他死都要和你和离。如果到最后都不答应,他就一辈子都不碰你,我想这比要了你的命还要来的折磨人吧?”
白檀此时也可谓是满腔的怒火。
一听邬莲这么说,便直接起身就扯住她的头发:“邬莲,要不是因为你,大爷和我之间用得着这样吗?如果不是你,这一切都会不一样!我告诉你,我今天非要把你打个半死才能解气!”
说完那白檀又让人去院子里头拿了一根木棍进来,她抡起木棍是直接就冲着邬莲打去。邬莲的手护着哪里她就打哪里,打得那邬莲是不停哀嚎。
直到那外面传来薛夫人的声音:“吵什么呢吵什么呢!”
进来一瞧是这般景象,那薛夫人却是不露声色道:“白檀,你也是够了,把人打死了怎么办?”
薛夫人给身边的嬷嬷递了眼色,便见那两个人直接上前就一把将她二人拉开。
白檀打完以后自己反倒是坐在那里哭了起来。
邬莲却是直接跑到那薛夫人面前,又一把抱住她的大腿道:“老夫人,我不过就是进来和姐姐打个招呼,她却对我动了手……老夫人,我心里委屈啊。”
薛夫人却对她爱理不睬:“你以为我还不知道你是怎样一个人货色吗,你就别在这里卖惨了。大爷吃你这套,我可不吃!”
白檀心里也算是解了气,可就在这个时候,那邬莲却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