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老爷子做道场,云顶山庄的主楼院子里,围着陆老爷子的冰棺跪了一圈人。
陆云深和秦苒跪在前面,陆玉蓉和老公跪在另外一边的前面,然后族里人按辈分跪着,道士则爬到叠起来的桌子上去主持。
秦苒没经历过这些,也不知道这些仪式有什么重要,但她还是遵守仪式的规则,跟着陆云深一起该跪就跪,该拜就拜!
整个仪式进行了三个小时,大家都跪得有些受不了了,那站在台上的道士才终于宣布仪式结束。
秦苒刚站起来,陆玉蓉就过来找她了。
“秦苒,你能不能饶了雨霏,她毕竟只是个孩子。”
陆玉蓉的声音放得很低,秦苒也没出高声:“姑姑,我没把雨霏怎么样?是她带着一帮人要打我,只是没把我打伤而已,就因为她打我不成功,就成我欺负她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
陆玉蓉赶紧解释着:“雨霏说你让她们跪在风雨楼两个小时,不到两个小时不能起来,现在已经过了两个多小时了”
“她们要真那么听我的话,就不会一起用长鞭来抽我了。”
秦苒淡淡的接过陆玉蓉的话:“你怎么知道她们不是为了躲避道场这三个小时的跪拜呢?在风雨楼的跪两个小时,那地方可比这舒服多了吧?更何况,没有人看着她们,谁知道她们是跪着的还是坐着的?”
陆玉蓉:“”
就在这时,蔡雨霏从外边进来了,见到秦苒本能的躲到陆玉蓉身后。
“妈我回来了,我我想去休息了。”
陆玉蓉看出了女儿见到秦苒的胆怯;“好,我带你回去休息。”
秦苒也转身离开,刚走几步就被殷春梅找过去:“秦苒,姑姑是不是又找你麻烦了?”
“没有,她只是担心自己女儿而已。”
殷春梅低声道:“如果她找你麻烦,你告诉我,我去找她,真是越活越糊涂了,那陆振华什么人她心里没数?一家子还帮着陆振华?”
“妈,可能是姑姑没搞清楚状况,都是误会,说开了就行。”
殷春梅:“你呀,就是太善良了。”
秦苒:“”殷春梅以前为了维护田雨薇和殷欣悦,可没少说她心思恶毒。
晚上零点,仪式终于全部结束,但陆家人却要为陆老爷子守夜。
陆云深作为长孙自然是义不容辞,而秦苒作为陆云深的妻子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而陆家子孙,只要是直系亲属,基本上都要守夜,只不过可以轮流来,而不是大家都要守在这。
陆域心疼自己的嫂子和老板:“哥,今晚守夜就我和云晟来吧,嫂子长途飞机刚回来,明晚你们俩再守夜也成。”
陆云深还在犹豫,陆云晟也赶紧劝说:“深哥,你是男人不觉得累,但嫂子是女孩子,而且长途飞机回来就没休息过,一直在陪着参加仪式,刚刚都跪三个小时呢,你赶紧带她回去休息吧。”
“这怎么行?”
陆云深拒绝了:“这样吧,你们守上半夜,我们守下半夜,凌晨四点,我和秦苒来接替你们。”
“清晨六点吧,别凌晨四点了,让嫂子多睡两个小时。”
“哥,明天仪式上午十点才开始呢,你清晨六点来接替我们就可以了,我和陆域睡四个小时就足够了。”
见两个弟弟执意,陆云深倒也没有再推脱,简单的交代几句,便和秦苒一起回了自己的别院。
刚走到别院门口,殷春梅就跟上来了,并且叫住了陆云深。
秦苒看出婆婆应该是要跟陆云深单独说话,于是便知趣的先回屋去了。
殷春梅等秦苒上了楼才低声跟陆云深说今晚发生的事情。
“我刚刚发现,云锐居然也在场,听说之前爷爷的道场,他就跪在陆二叔身后,全程参与了仪式。”
陆云深的脸肉眼可见的冷下去:“是谁把云锐放进来的?”
“除了你二叔还能有谁?”
殷春梅摆了儿子一眼:“如果他老老实实的还好,就怕他们父子俩搞鬼,今晚我和你二婶住一屋,陆振华那人厚颜无耻得很。”
“我知道了,我通知苏越,让他找人去把云锐悄悄赶出去就行了。”
宾客众多,又是凌晨零点,这个时间点把事情闹大,大家都不用休息了。
“行吧,把那人处理了就行,你二叔也是算了,我都懒得说他了。”
“那就别说了,你赶紧回去休息吧,明天还有一天仪式,你也别太操心了。”
“我能不操心吗?那么多的亲戚朋友,有些你都不认识,我不得去招呼?”
殷春梅作为陆家长媳,殷春梅也责任重大,因为一些老家的亲戚,陆云深其实都不认识,而这些就得殷春梅去接待。
如果林秀秀还是陆家二夫人的话,她是可以帮殷春梅分担一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