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
果然！
斥候下马快步来到王当面前，说道：“禀主公，情况有些不对劲，柯比能并没有去迎击张燕将军，似乎发现了我们这支兵马，向着这边围拢而来！”
被发现了？
王当心头一跳！
他原本的想法，是让张燕带兵直奔高柳，明面上引开柯比能的大军。
然后他带着骑兵一路直奔九原，学一学那卫青，也来个封狼居胥！
现在看来，这个计策早就被柯比能看破了，反而被对方来了个将计就计。
其目的，显然就是奔着自己来的，想把自己困死在这草原之上。
柯比能身边有能人啊！
见王当皱眉不语，斥候接着说道：“属下还从胡人暗探口中得知，柯比能手下有一军师，是汉人，姓张，叫张栾，乃是代郡张家之人。”
张栾！
张家之人！
这又是一条重大的消息！
虽然王当并不认为这个张栾有多大的才能，但这是个汉人，对于汉人的习性会非常了解。
王当不得不对柯比能多生出一分警惕！
心中权衡了一番之后，王当对斥候道：“传令张燕，令其择险要之地驻扎，等待时机！”
“是！”
望着斥候离去的背影，王当倒不是特别担心消息传不过去。
手下这些斥候被赋予了系统词条，后又训练了许久，各方面都是顶尖的存在。
那些鲜卑斥候想要抓住他们，还差了很多火候！
他所担心的，是战局的变化，会导致他的计划最终不能成功。
收回思绪，王当将目光望向一旁的贾诩：“文和，看来我们的计划要变一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