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咯吱”一声开了!
一群身材健硕的安保追进来,手杵着警棍,一见是个年轻小伙子。纷纷正色道:“你是谁?”为首的人潮楚柯身后打量,将每个可疑的角落都扫视了一遍。
“让开!我们搜查一下。”一个年轻的小安保喊道,气势汹汹。
楚柯不悦道:“你们赵家就是这么待客的吗?”
“哪来的小子,敢躲在赵家的别墅里说这种大言不惭的话?先把他拖出去。”
“好啊!”楚柯环抱双臂,勾唇邪笑道。
他倒是要看看,赵家的人究竟能做到何种地步?
他们并非说假话,十几个安保冲上来作势要扭拿楚柯的左右胳膊,结果被他反手轻而易举的擒拿住,顺势朝楼梯口一扔,两个安保就抱团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抓住他。”为首的人见楚柯不好对付,连忙发号施令让其余的人一起上!
剩下的人还没上就被一声森冷的厉喝声阻止,“都给我住手!”
所有人闻声一怔,分辨出来人是赵沉,顿时吓得退到一边去。
只见赵沉神色凝重的走过来,斜眼剜了安保们一眼,高声训斥说:“胡闹!你们真是活腻歪了。老董事特意请来
的贵客由得你们在这里放肆?”
当场,这些人惊呆了。
吓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纷纷偷瞄楚柯,心道这男人究竟是谁?能够让腰缠万贯,手眼通天的老董事特意请?
“赵管家……我们也是发现丢了东西,看到可疑的人才一路追来的。”有人嗫喏的解释,还要再次张口时,一向稳重的赵沉突然挥手一记重拳就打了过去!
说话的保安错不及防被打,鼻子嘴角一齐飙血,整个人翻到在地,一脸惊惧惶恐的看着对方说:“赵管家……”
“你明天不用来了,领3倍的工资给我滚。”赵沉冷漠的话语声吓坏了在场的人。
人人自危,被现场炒鱿鱼的男人跪在地上哭求:“赵管家,我错了。您别开除我,我还指望一口饭吃呢!”
楚柯靠在门框上,一脸看好戏的模样,撇撇嘴道:“嗤,赵总管可真是雷厉风行啊。”
赵沉变脸神速,前一秒还很严肃,看向楚柯的下一秒立马老实起来,闷声歉疚说:“楚先生,这些吵到您的人都该处理。老爷子醒了,希望您的挪步到花厅去吧。”
对方一个眼神,自有保镖将哭求不止的安保拖走,剩下的人
全被打发了。
开除的开除,责骂的责骂,一点都不含糊。
清理了所有人,赵沉亲自向楚柯赔罪:“我管家不周到,先生海涵。”
楚柯摆摆手,赵沉惯爱说这种冠冕堂皇的话来搪塞,他是左耳进右耳出,丝毫不介意。
相反的,楚柯转移了话题说:“老爷子醒了,身体状况如何?”
“老样子,吊着半口气。请先生过去看看吧!”
“带路吧。”楚柯沉稳道。
阁楼门关上的一刹那,楚柯回身的几秒钟,他听到一种细微的声响,是床下那人拳头捏紧时骨节发出的“咔咔”声!
他眉眼沉了沉,心道赵家恐怕事多着呢!
……
复古的苏州园林设计,别墅的花厅格外复杂。七弯八绕的走过去一看,一架古董式的轮椅停在里面,空气中夹杂着一丝丝消毒水的异味。
赵沉在前头带路,楚柯跟着。
他们相继进去,女佣保镖们都十分自觉的退了出来。
“楚先生!”老人声若洪钟,瞳孔泛着一丝灰色,颓败的回头喊道。
楚柯神色一滞,他从没见过哪个人这么憔悴,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精气神,死气沉沉。
“能请你来,属实是没法子
了。”对方语气虚弱道,看一眼赵沉,赵沉立马进了花厅后面的休息客卧,端出一个长方形锦盒!
“打开给先生看看。”老爷子吩咐道。
那是一只通体红木的长形锦盒,还没打开之前楚柯就感受到了一股浓重的戾气!
在开盒之前,被一把摁住,“等等!”
“楚先生,怎么了?”老爷子问道。
“老董事,有些话还是说在前头比较好。”他眉尾轻扬,接着说,“这病还没看,也还没说看。我没有收礼的身份和资格,贵重的礼还是先留着。”
老爷子有点不悦,“那您想?”
“诊病都讲究一个望闻问切,病因你说清楚,我听听再做决定。”
对方似乎在遮掩什么,不耐烦说:“就是一个普通的炎症!”
话是有点抢着说出来的。
“那挂点消炎的点滴就行了。”楚柯盯着对方的眼睛,老爷子抿着唇。屁股下溃烂的疼痛好像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他。
“这……”赵沉像插嘴,“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