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事一桩。明晚之前,我就给你搞定。条件是你得安心养着,别乱走动。”唐雪予保证说。
以唐家的门路,确实找这些很容易。
傍晚,唐雪予就去着手办了。
楚柯趁着空隙,去探望了陈默。
她像是呆滞了一般,坐在病床上。护士担忧的说:“不肯吃饭,不肯喝水,现在就靠着输入能量来维持体力。”
“明
天一早安排心理咨询师给她吧。”楚柯说着,眉头深蹙。
他知道,寻回多年缺失的记忆对陈默来说一时间是无法消化的,更何况亲眼目睹父亲陈景山的死亡,寻觅多年的心结划上了永久的休止符。
他推门进去时,陈默也没有反应。
楚柯坐在床畔的沙发上,淡淡的说:“明天我就安排替你母亲治病,你可以放心。对了,还有你装的幼虫药材,我们上飞机前我找到了,已经派人去取了。”
话音落了,许久她都还是呆滞着。
楚柯不再作声,准备转身离开。
手刚搭上病房门把手,她说话了:“谢谢你,楚哥。”
他手有点僵,心底却划过一丝暖意,嘴角浮起浅浅的梨涡说:“跟我客气什么,你也算是和我一起出生入死过的好兄弟了。”
他回过身,承诺一般说:“妹子,以后我就是你哥。哥罩着你!”
她笑了,说:“好!”
那晚过后,唐雪予带回两大袋十足的白壤附子,还刻意炒了高价抛售出去,陈默的银行账户翻倍入账2个亿。
楚柯也凭着记忆,画下了一张人像。清秀眉眼,薄唇宽下颚的男孩子,叫了天价的私家侦探,嘱咐说:“帮我找到这个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