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愤然抽手,质问楚柯:“你究竟想怎么样?”
“有人将你推荐给我,希望你帮个忙。”楚柯说的很轻松,就是不希望给这位貌美娇柔却性子火爆的妹子压力。
她眉头皱起说:“呵,不帮!”
“喂,你都没听帮什么忙呢!”唐雪予喊道。
“不!帮!”陈默回头一字一顿的强调,她甩手走了。
“这丫头片子脾气也忒大了吧?”唐雪予不满道,瞥一眼楚柯时,他却在笑,“你笑什么?”
“会回来的。”
最近,不知为何。他总队很多事有种冥冥的预感,伴随着体内周身运行的真气,一上头就好像知道下一刻会如何,但这虚无缥缈的感觉并非时时都有。
果然,陈默退了回来。
是一堆身穿黑色西装的保镖男将他堵了回来,个个凶神恶煞的。
“小妹,胆子够肥啊。得罪我的人?”
“一个臭卖唱的,不知道你整天嚣张些什么?”
“嗤,这丫头不是快死妈了吗?心情有点燥可以理解。”左边那个粗野的男人刚说完,错不及防一把木椅就砸在了他脑门上,随后“嗵”地一声倒下了。
血液潺潺流动,空气里都有浓郁的血腥味
。
众人一惊,为首的更怒了,“还敢动手打我兄弟?给我摁住她!”
几个壮汉扑上去,将陈默摁稳了。为首的光头佬一把擒住她下颚,“当着老子的面儿还敢动手,想被我玩死?”
“呸!”
一口唾沫啐在光头上,身边有人想笑憋着半天,肩膀颤抖的厉害。
“笑个屁,给我带走。”
“是,老大。”
这时,吧台下方才被楚柯过肩摔的肥肚男狗仗人势爬了起来,躲在同伙身后指着楚柯告状说:“大哥,还有这小子!刚就是他摔我。”
“一块给我捆了!”
“谁敢?”一道嘹亮的声音响起,赵沉带着数十人走了进来。
“赵爷,什么风把您给刮过来了?”那光头小马哥立马呵斥住手下,眉眼谄媚的凑上去。
可赵沉就白了他一眼,冷哼一声,“出门不带眼珠的玩意儿,还不快放了陈小姐。”
说完,赵沉一转头对楚柯立马陪着笑脸说:“楚先生,安保太差别见怪。”
赵沉的恭敬,让所有跟着光头小马来的弟兄瞠目结舌。盘踞这里数十年,都知道赵沉是鼻孔朝天的人,哪里会对他人恭敬?他又是赵家执掌千亿资产的管家,能
让他恭敬的人,屈指可数。
眼前这位,铁定惹不起了!
“没事,弟兄们年纪小不懂事。”楚柯说着,朝陈默的方向努努嘴。
有人立马眼疾手快的踹了保镖几脚,勒令其松开。
陈默揉着酸软的臂膀,不甘屈辱的咬着唇,唇瓣血色全无。
“这里有赵家的贵客,你们赶紧滚。”赵沉一说话,边还指挥着服务小生搬了个单人小沙发来给楚柯安座。
“等下!”楚柯喊停,走过来眼神森森盯着对方老大,“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刚才你手下口出狂言,咒我小妹死了妈,这笔账怎么算?”
赵沉心里一咯噔,谁胆子这么大?在楚先生面前爆粗口?
久未发声的陈默勇异样的眼神看了下楚柯,他想做什么?
唐雪予一瞧,楚柯要教育人了。她配合的演戏道:“太过分了,咒人父母的人就是找打,该打!”
楚柯摸着下颚连连点头,表示赞同。
光头小马护不住小弟,出言不逊的那人又倒在地上,他便踹了一脚,赶紧推卸责任说:“就是他。干脆交给楚先生和赵爷处置?”
见利忘义,自私虚伪。说的就是光头小马这种墙头草了!
地
上的兄弟已经疼的睁不开眼,听到自己卖命的老大拉垫背,出卖自己给外人献殷勤,嘴里不住的骂骂咧咧。
“你还能再卑鄙一点吗?马余!”
“闭嘴吧你。”光头小马一个眼色,几个弟兄要拖这人出去。
结果刚一靠近,就被呵住。
“够了!”楚柯觉得真是糟心,怎么走哪儿都不省心?这光头也是不走运,今天正好让他不爽了。
楚柯眼神扫视一圈,停在光头小马身上,对方一个哆嗦,颤颤巍巍的说:“您……还有指示?”
“赵沉,这人不适合当这片的安保,换个吧。”
什么?
换掉他?
光头小马一下子就急眼了,上有老下有小的,他要是失业了全家的伙食都得泡汤。
“这位哥,大佬,别别。我知道错了,给我一次机会!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没调教好手下的狗,我有一大家子要养活,我不能失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