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果，完成不是一个级别的。
“方老，马上打电话，把我们手头的乌金丸全部卖出去。”
“有多少买多少！”
“只要能脱手，再低的价格都行！”
白无忌彻底慌了。
再晚一点，他真的会破产！
就算现在卖出去，也是亏本。
他的心在滴血。
……
乌金丸新品发布会。
马如龙陪着几个重要客人，喝了几杯香槟酒。
回来的时候，发现不对劲。
“有人提前走了？”
偌大的会场，已经有不少空位。
原本角落里沾满了人，现在都消失不见了。
起初，大家都在讨论乌金丸，准备买一些回家。
不知道怎么的，渐渐出现了新的讨论点。
“你们听说了吗？白家发布了新的产品，就在这个酒店？”
“我朋友说了，那边的化瘀丸更好！”
“大家还不知道吧？有个坐轮椅的哥们，吃了化瘀丸，直接站起来了？”
“走，我们去那边！”
……
陆陆续续，有人离开。
空位越来越多，讨论化瘀丸的声音不绝于耳。
马如龙的脸色逐渐难看。
“管家，这到底怎么回事？”
“马爷，我也不太清楚！”
老管家对于不确定的事情，不敢贸然猜测。
“还不去查清楚！”
马如龙压着怒气。
“好，我这就去调查！”
老管家不敢停留，开始行动。
没有多久，他急冲冲的跑回来，道，“马爷，我查清楚了。”
“说！”
马如龙沉声道。
“一切都怪白芷若，她在其他楼层开发布会，大家闻讯而动，全部跑到那边去了！是这个女人，抢走了我们的风头！”
老管家眉头紧锁。
“真是她？”
马如龙不理解，“起初那边一个人都没有，为什么风向变这么快？”
“马爷，是孙春秋，她把医仙请去站台了！”
老管家脸色难看，“按照大家的说法，孙春秋和白家联合，研制了同样性质的化瘀丸！”
“孙老？”
马如龙不敢相信，这居然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