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金初一声令下,变为俘虏的墨统领等守军被一一押解过来。
“王爷!”
墨统领一声惊呼,让其余的俘虏不可置信地望向那内脏外露耷拉,身躯像块长布被挂在旗杆上的人,会是他们效忠且敬重的王爷。
千止感应到密林中的动静,对着金初说道:“你又要整什么幺蛾子?”
“没什么,让他们看看金清山这个伪君子的真面目罢了。”
说着,金初还不忘朝着不远处的林逸招了招手,道:“那边那位,也听听吧!”
本来就在关注这边的林逸立马心中一紧,人在原地蹲,锅从天上来啊。
墨统领看着一脸戏谑的金初,道:“二皇子,你想干什么?”
墨统领是见过当代金皇的儿子们,不过他并不知道面前之人已经换了芯,刚才见面时,他还以为是清王爷的后手,这支军队是来支援他们。
金初瞟了墨统领一眼,道:“你觉得,金清山是怎样一个人。”
墨统领微微一愣,他不明白金初是什么意思,而对于金初的行为,他也是十分气愤。
“二皇子,王爷好歹是你的叔叔,陛下病危以后,是王爷艰难维持国运,而你们这些皇子不知感恩,一个个与王爷为敌,你更可恶,竟与佛门同流合污”
金初听了墨统领的话,哈哈大笑,打断墨统领的义愤填膺,道:“照你这么说,金清山是个好人了?”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不干,纷纷指责金初。
“王爷英明神武、勤政爱民、仁德宽厚,怎么在你的语气里,好像十恶不赦起来了。”
“没错,要不是王爷,金国可能早已像宋国那样动乱。”
“你们这些不成器的皇子,各个包藏异心,尤其是你,竟和佛门合作,皇室的脸都被丢尽了。”
“要是王爷是皇帝就好了。”
“”
众人七嘴八舌,全部在说清王爷的优点。
而金初则是冷冷一笑,下一刻,叫的最欢那名俘虏,头颅已经出现在其手上。
众人见状,惊愕不已。
不少人纷纷闭嘴,他们是受过清王爷恩惠,但还不至于到送命的地步,只是贪图在清王爷手下待遇不错,之前抵御佛尸时,也是躲在偏后的位置。
而真正忠于清王爷,短暂愣神后,继续辱骂金初。
金初将头颅当做酒杯,饮了几口鲜血,随即刚想说些什么,却是抬头望向清王爷。
“怎么能让他晕着呢。”
金初抬起手,下一秒,无数血煞之气从士兵身上汇聚道金初手中,紧接着打入清王爷体内。
随着煞气入体,清王爷瞬间瞪大双眼,清醒过来。
千止见此一幕,心底不由得抽了一口凉气,“煞气入体,强制带来巨大痛苦不说,还能让人保持清醒,这家伙,就这么恨金清山吗?”
此刻的清王爷,全身被红光笼罩,就连流出的内脏,袒露的胸膛也不例外。
面容极度扭曲,一团煞气堵在咽喉,加上没了舌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以墨统领为首的俘虏见此一幕,眼圈通红,恨不得替清王爷承受痛苦。
而金初则是像在欣赏一件完美的作品,继而转头对着千止说道:“千止大师,把金清山当成祭品的事,晚一点可以吗?”
“随便你。”千止说完,扭头不理金初。
这时,俘虏中传来谩骂:“畜牲——”
闻听此言,金初没有恼怒,只是呵呵一笑:“畜牲,形容这家伙的吧。金清山,今天我就让你用所谓贤德收服的手下看看,你是个什么东西。”
说着,金初像一个演讲家一般对着俘虏们说道:“我父皇你们应该见过,不到四十岁的人,老得跟九十岁似的,你们真的以为是病危吗?”
然而众俘虏没有人理睬金初,该骂的骂,该闭嘴的闭嘴。
就连千止和不远处的林逸,都替金初感到尴尬。
对此金初并不在意,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自顾自道:“我们金氏一族,没有人活过五十,到了三十五岁之后就会极速衰老。
有人说这是家族遗传的命运,是先祖当年打下天下,作孽太多了。”
说到这,俘虏中不知是谁说了句:“金国历代都是昏君,要不是当年北原被强定十六国,金国哪还能存在,只有王爷才不一样。”
这话没有让金初恼怒,相反,他点点头道:“没错金家从来就没有什么好人,都不是东西,金清山,他也包括在内。
金家的短命确实是作孽,不过不是上天的惩罚,而是我们自家不要脸的老祖宗与佛门的交易,我家的先祖一直在榨取后辈的生命。”
千止虽然没有面对金初,但听了这话,也是嘴角微抽,这是骂了金家祖宗还拐弯抹角骂了佛门自己。
金初指着清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