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
这一幕，绝非通幽境修士能够做到。
“那个声音……”李道真心头猛然一沉，脸上浮现出难以置信的骇然神色。
“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是方牧的声音？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然而，就在李道真和凌傲雪迥异的目光中，一个无比熟悉的身影，却悠然飞来。
在他身后，还带着煞白之色的刘正宇，和那个黑色斗篷的神秘强者，却一脸恭敬地站在身后。
“方，方牧？”凌傲雪一脸呆滞！
“我敬爱的师尊，你竟然如此残忍，连自己的弟子都杀。”方牧神色平静地看着二人，长叹一声道：“唉，作为圣子，你让我说什么好呢？”
“不，我没有杀她们。”
凌傲雪神色痛苦，脑海仍旧一片混乱。
“你不是方牧，”
李道真神色极为警惕，“你究竟是谁？”
“请这位前任圣主告诉我，在下不是方牧又是谁呢？”方牧脸上浮现出淡淡的微笑。
“到现在阁下还不肯说实话吗？”
李道真冷冷道，摸不清楚对方的实力，他实在是不敢轻举妄动。更何况，天剑圣地祖墓被毁，现在连个后台都没有了。
“圣主，我说的就是实话，你怎么不信呢？”方牧说着，突然一掌探出，顷刻间便将这位曾经的圣主摄到身前。
李道真脸上尽是恐惧，因为他发现自己在对方面前，竟然连反抗的资格都没有。
“饶命！”李道真真的害怕了，他还不想死，他还有三百多年的寿命没有浪费呢。
“哦？不想死？”方牧看着他，似笑非笑，“你不是在本圣子身上种下了隐灵禁这种手段吗？不如试一试，看能不能逆转乾坤嘛？”
隐灵禁？
李道真大叫道：“你怎么知道隐灵禁？”
“因为本圣子正是方牧啊，你若是想夺舍，现在可是你最后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