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晦气的不行,怎么又是他。
真烦,一天到晚的,有没有完了!
故景舒用手抠了抠头发,面色狰狞,这个疯子能不能滚出我的脑子。
杀掉,真是的。
故景舒从骨子里还是有那种暴力血腥的因子的,但是她并不觉得这是一种错,因为人只有足够强大才能够保护好自己。
她觉得这种暴力因子在自己身上不仅不是错,还是一种活着的优势。
只不过有时候会有点影响心智,和思想。故景舒舌尖顶了顶犬齿。
露出一抹异于常人的笑容。
她余光一瞥就看见了桌上的糖果,剥开糖纸包装,一把将糖放在了嘴里,糖果慢慢融化,但是她他却没有尝出一丝味道,此时的她大概是没有味觉的。
但是她的痛觉神经异常地发达。因为疼痛耐受性的下降。
当故景舒下楼时,正好碰到了段熙城正在下面吃早饭。
“段熙城,你今天晚上有事吗?”段熙城看了她一眼又低头继续吃早餐,一口一口吃相非常斯文。
张管家在一旁看的是直冒冷汗:
哎呦喂,我的少夫人啊也祝你还能直呼少爷的名字了。
除了她还有谁敢呢,请问。
张管家年纪大了,脸上的皱纹有时候都会挤在一起,特别是像这样每次操心的时候。
要是让故景舒知道了的话,她肯定得笑话两声,这一天天的咋这瞎操心。
段熙城轻轻的嗯了一声。
以表示回应。
这是同意啦?
故景舒走到段熙城的面前用手晃了晃。
“嘿,你还好吗?”
昨天她都那样了,明明看着昨天挺生气的,今天吃了什么见效很快的中药吗?这么快就调理好了。
还以为又要吵架了呢,白期待一场还以为又可以气他一顿。
故景舒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反正就是气段熙城,还有怀上孩子。
一旁的女佣站在桌子旁边,没有向前去,也没有去退下,只是微微低头不看任何人。
故景舒看段熙城在吃,很明显就不爽了,脸一下变黑了下来,明明两个人都应该受影响的,现在凭什么受影响的?就他一个人。
不公平。
凭什么他什么事都没有,我却受那么大的影响,他倒是脱身快呢,果然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等到时候她的毒解了,赶紧离开这里,真是一分一秒都待不下去了,故景舒现在就只想发疯。
其实自从她身体里面的毒素大范围迁徙时,她就已经察觉到了不对劲,他总是会发现自己的情绪还有精神状态真的很不好。
以前不严重的时候,她都是一直压制着,用那些道德规律法律来约束自己,可是到后面他却发现那些东西渐渐的约束不住她了。
体内的躁动令她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她真的没有办法再继续忍下去了,不找方法解决,那就只能转移。
她只能把这种暴力血腥的因子转移到对赛车的狂热上去。
她不想这样控制不住自己,也害怕自己有一天会变成野兽,扑向自己最亲密的人。从他们身上咬下血肉下来。
那些危险的想法只能转移到别的事情上去。
段熙城就是一个很好的对象。
段熙城:我请问我得罪谁了呢。
他现在既是她的老公,也是第十区的掌权人,所以有些事情根本就不用在意。
故景舒现在就爱看段熙城看她不爽又弄不死她的样子。
看了她真是心里开心的不得了。
故景舒伸手抓向了段熙城,手里那块三明治,然后恶狠狠的咬了一口,又放回了他的盘子里。
段熙城现在要说无语也是真无语住了,怎么会有这样一个人呢 ,其实刚刚见故景舒伸手的时候他就心有不妙,但是是他没想到啊。
有时候有些东西是真的万万想不到的,本来以段熙城的本事来说的话,是不可能让故景舒抢走那片三明治的。
可是他其实刚刚心里面想的也是别的事情,至于是什么事情
昨天晚上做的那个梦。
那荒唐而又奇妙的一晚,令人心动,魂牵梦绕,总归是躲不开。
总归都是错。
段熙城把那个放着三明治的盘子向右推了推。
然后拿起了左手边的那杯牛奶,喝了一口。
段熙城本意是看故景舒这么饿了都到他手里来抢食了,然后就想着给她吃吧。
但是这个做法到了故景舒的眼里就成了另外一个意思。
是嫌弃我的口水,嫌我,是吗。
好,好,好,老娘还没嫌弃你呢!
凭什么他想亲上来就亲上来,发情了想找女人就可以找,还强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