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希望有下一次!”
寒冷年不予陪着寒笙歌装傻演戏,也不予多言,冷冷扔下一句,转身而去。
“哥哥……”
寒笙歌追了两步又止住,愤愤一跺脚,转头恨恨的瞪着书房的门,咬牙切齿。
哥哥,你现在被那个贱人迷惑了而已,等我赶走她,你就能看到究竟谁对你才是真心的!
寒笙歌没有回房,一直坐在客厅里,等着她自导自演的好戏上演。
过了好一会儿,书房门的再次开启,寒笙歌立时起身看去。
陈正兰与白夕一同出了书房,白夕挽着前者的手臂,二人语笑言谈,看起来如亲母女一般亲昵。
寒笙歌错愕的看着这一幕,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这与她料想中的场景差距甚远。
白夕一转眸,看到了寒笙歌,转而对陈正兰笑着说:“妈妈,您先回房休息一下,我去把东西拿过来。”
“好。”陈正兰点了点头,径自回房。
白夕笑容未散,转眸看向了寒笙歌,随即笑容渐冷,走到近前,“很失望吧。”
“你胡说什么呢。”寒笙歌别开目光,一脸烦躁。
现下没了旁人,二人都不再佯装和睦。
白夕一声哼笑,带着讥讽,
又近前半步。
她语声幽幽,透着威慑:“寒笙歌,如果你今后不再多生事端,我可以不计前嫌,与你和睦相处,这样对你我都好。但如果你依旧不知悔改,那就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你这是在威胁我?”
寒笙歌着实没想到,平时总是笑嘻嘻像个软柿子的白夕,会突然变脸说这话。
“你当是威胁也好,是劝告也罢。”
白夕冷冷看她一眼,转身就走。
“你给我站住!”
寒笙歌哪里受过这种委屈,恼怒之下追了上去,企图去扯白夕的袖子。
白夕立时反手一挡,将寒笙歌一把挡开。
寒笙歌穿着高跟鞋,竟然一个踉跄跌坐在地。
见寒笙歌跌倒,白夕惊讶,她明明只是随手挡了一下,根本没有推她。
“白夕,你竟然打我!”寒笙歌叫嚣的指着白夕。
“我没……”
白夕话没说完,张管家急忙跑了过来。
寒笙歌一见有人,瞬时脸色一变,竟然咬着嘴唇憋憋屈屈的哭了起来。
“大小姐,我扶您起来。”
张管家想要扶起寒笙歌,但她撑着还未起身,又一声痛呼跌坐回去。
“不
行不行,我的脚好痛,站不起来了。”
寒笙歌带着哭腔,表情痛苦夸张,不知道还以为她的腿断成了两截。
此时佣人也走了过来,帮着一起将寒笙歌扶到了沙发上。
“立刻备车,送小姐去医院。”张管家吩咐佣人。
白夕一直冷眼看着,心知寒笙歌是故意的。
“出什么事了。”
陈正兰不知如何知晓,快步近前。
寒笙歌一见陈正兰,眼泪瞬间如断了线的珠子,怯懦委屈的簌簌落泪。
“妈,我……”
“妈妈,都是我不好,让大嫂生气了,大嫂只是在气头上,不小心推了我一下,我没关系的,妈妈你不要责怪大嫂。”
白夕话没说完,就被寒笙歌哭着打断,她故作可怜的样子,搞的好像白夕故意动手打的她。
白夕气的差点翻白眼,总算见识到什么叫绿茶白莲花,心说这货比白烟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白夕,是你推了笙歌?”陈正兰沉声问。
“妈,我没有。只是笙歌来拉扯我的时候,我抬手挡了一下,没想到她会跌倒。”白夕如实解释。
“我只是看大嫂好像心情不好,所以想要陪她说说话,可没想到大嫂你会挥手推我。不过没关
系,大嫂是长辈,就算不高兴教训我,我也无话可说,总之都是我的错。”
白夕攥了攥拳头,若不是陈正兰在场,她恨不得一巴掌抽在寒笙歌的那故作娇弱的假脸上!
“我既没有推你,更没有教训你。相反,我一直处处投其所好的讨好你这个妹妹,可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大的敌意,不但之前带朋友来羞辱……”
“啊——”
寒笙歌忽然一声痛呼,打断了白夕的话。
“妈妈我的脚好痛。”
寒笙歌捂着脚踝,痛苦不已的样子。
“夫人,我看还是先送小姐去医院吧,有什么事情,随后再说也不迟。”张管家建议道。
“没错,让两个人跟着送笙歌去医院,看看伤的怎么样。”
陈正兰说着,回头看了一眼白夕。
“其余的事情,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