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早点休息吧。”
我站在那里,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王梦梦点了点头,“嗯,早点休息吧。”
随后她便转身走进了内屋,我关上房门坐在沙发上,不由得开始思考起刚刚王梦梦所说的话。说到底,王梦梦的父母也是为了她们这个家着想,希望自已的女儿能够过上更好的生活。而王梦梦的弟弟王杰,虽然看似不争气,但其实也是这个家庭矛盾的一个缩影。
我叹了口气,也许这就是生活吧。每个人都有自已的立场和难处,每个人都有自已的选择和决定。我能够做的,就是尊重王梦梦的选择。
不知道是认床还是天气太寒冷的缘故,我躺在沙发上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起身一看现在已经是十一点多了,我想了想还是给朱嘉平打去了个电话,没想到电话那头的朱嘉平也还没睡,而且电话那头还传来一阵喧闹声。
“干啥呢老朱?这么晚还没睡。”
“我倒是想睡啊,这小偷哥不知道发什么颠偏要看春晚,你说看就看吧还把声音放个老响,挣扎了几次我也就没有睡意了。”
我苦笑一声,“老朱啊,大过年的你可真是遭老罪咯!”
“害,无所屌谓。对了,我听他说这里十二点准时会放烟花呢,你要是没睡的话估计也能看到。”
“呦,这家伙知道的还挺多的嘛。哎对了,刚才忘记问他了,这家伙来春市是干嘛来了?”
“这家伙也是个可怜人,他说他小时候被人拐到春市来了,从小就没爹没娘的,说自已每年都会来春市看看。他刚才说的那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搞得我都抑郁了快。”
“你可别听这家伙瞎比比,我想起来这逼之前还和我说他的苏省的呢,现在又变成是春市的了。要我说啊,这种人十句话里有九句都是瞎扯的,总之你多提防点他。”
不知道是我们聊天声音太响了还是怎么回事,王梦梦穿着件蓝色史迪仔睡衣揉着眼睛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你怎么还没睡啊?”
我捧着电话,“那个什么,睡不着和老朱打会电话唠唠嗑。”
“哦。”
“怎么了,是我声音太响了把你吵醒了吗?”
王梦梦摇了摇头,“那倒没有,这里过了十二点就要放烟花了,我以前在家的时候都习惯睡会然后起床看烟花。”
话毕客厅的摆钟赫然敲响,“咚咚咚!咚咚咚!”
“十二点了,烟花要来啦!”
我侧耳倾听,果然听到了一连串的爆竹声和烟花的轰鸣声。我顿时来了兴趣,走到窗边抬头望去,漆黑的夜空中绚烂的烟花绽放着,爆竹声和欢笑声在空气中回荡着,似乎在诉说着新年的到来。
王梦梦也走了过来,不知不觉间我们十指相扣,她靠在我的肩膀,我们静默的看着窗外。
窗外下着大雪,原本漆黑一片的夜色在烟花爆竹声中变得绚烂一片!
烟花似乎在诉说着新年的到来,而我们的故事,也许才刚刚开始。在这个新年的夜晚,我们彼此的喜欢和爱意在烟花的映照下显得格外明亮。
这是新年的夜晚,也是我们新的开始。我们的故事在烟花的绽放中展开,我们的未来在爆竹声中向前。
……
再美的烟花秀也有结束的时候,十几分钟后烟花声逐渐消散,王梦梦揉了揉眼睛,“我有点困了。”
“先去睡吧”
躺在沙发上,没一会我就睡了过去。
……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在刺眼的阳光照射下艰难的起了床。我起来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就出了门,本来我是想收拾行李上午就走的,但是转念一想王梦梦昨晚说的话,我现在走她势必也会和我一块走,说到底这里也是她的家,难得回来一次不能因为我她就这么回去了。
我搬了个小板凳坐在门口,双手藏在兜里,尽管早上太阳高照的但是北风仍是十分冷冽。王梦梦见状也搬了个凳子坐到身旁,听她说叔叔阿姨一大早就跑镇上去买年货了。
我打了个哈欠和她随口聊了聊,由于昨晚几乎没怎么睡,没一会我就迷迷糊糊的靠在王梦梦的肩膀上睡着了。也不知过了多久我隐约听到有人在耳边说话,我微微睁开眼睛看到王梦梦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了起来,而此时我整个身子都几乎靠在了她的身上,我一个踉跄整个人很是狼狈的摔倒在地。
边上传来一阵嘲笑声,“我说哥们,你表演杂技呢?”
我站起身揉着朦胧的眼睛,晃了晃头。
王梦梦冷冷的问了句,“你们找谁?”
我这才看清来者的面容,一个一米六几的小板寸长得跟潘叔有点神似,另一个则是像消瘦版的嘎子。
那个嘎子从兜里掏出一张纸条,对照了一下我们身后的门牌,“地方没错啊”
那个潘叔摆了摆手,“把你的纸条收起来,我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