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喊了,他不会醒的
。”
林夏朝声音方向看去,在看到那张熟悉五官时眼睛摹地睁大,恐惧在瞳孔内尽显:“你……你没死!”
“砰——”
回应林夏的不是说话,而是一根木棍。
林夏只感觉眼前一黑,人便彻底昏死过去。
司机重新戴上口罩,又将帽檐压低,接着眼角弯出一抹冷笑,便重新发动车子朝另一个与沈家相反的方向驶去。
回头看了眼后车厢的沈余亭、林夏后,司机得意的哼起歌来,待车子逐渐驶离城市开往远郊后,司机才将口罩扯下扔出窗外,只留下一个鸭舌帽继续戴在头上。
从他的额角往下,还有一条长长的新鲜的血痂,那是前两日出事时那小女佣死前用刀在他脸上划的一刀。
这一刀差点没把他痛死,也更加激怒了他心中的仇恨,让他带着这份愤怒冲出了扣押他的警察局,来到这辆车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沈余亭,林夏,你们的死期到了,你们不可能斗过我的!只要你们死了,沈家的一切就都是我的了!”
司机在驾驶座上发出猖狂的嘲笑,而后座上沈余亭因为吃了迷药还在昏睡,林夏则被打晕瘫坐在座椅上,皆是人事不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