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医生正在为林夏缝线,“从伤口情况判断,应是夫人多次捏拳刺激到伤口,才将结痂崩坏。沈少,
夫人的手伤势很严重,以后一定要仔细养着,否则很可能恢复不到从前了。”
沈余亭没说话,半天才低低的“嗯”了一声,然后转过头看冰冷的白墙,不再去看林夏。
直到半晌,医生走到身前,“沈少,夫人那边已经处理好了。”
沈余亭刚想让医生离开,却突然想起什么,凝眉问他:“你们这儿刚刚是不是有一位叫朱轶的病人去世了?”
医生脸色严肃,点头:“是。那位病人事发突然,没有抢救回来。她是……”
“我的岳母。”
……
已经过去两个多小时了,林夏还没有醒来的迹象。
沈余亭一直坐在床前,淡淡的看着林夏。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细致、长久的打量林夏,才发现与三年前的她相比,她似乎瘦了很多,原本婴儿肥的脸蛋现在出脱的更成熟,也多了一些不一样的韵味。
可她的手……
沈余亭眼眸垂下,看到林夏的手重新被包裹成粽子一般厚实,显出的十个指尖上却长着薄薄一层茧。
男人眼眸泛起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他怔怔望着林夏,那眼神像是要将她看穿。
更多地,还有几分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