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沈余亭重新回到会所,那些纷杂宾客早已被打发离开。
王恩等在车前,小心扶沈余亭下车,然后推着他往里走:“总裁,外人都安排离开了,现在剩了许小姐和那几名男人,现在关在后院。”
沈余亭冷脸点头,“许美合有没有异常?”
王恩摇头:“总裁,我问不出来。”
沈余亭脸色蓦地阴沉,没再说话,直接按下轮椅,以极快的速度去了后院。
刚一过去,就看到先前那四个男人此时都被麻绳捆住,五花大绑的跪在地上,身上布满血痕,看样子是王恩的杰作。
沈余亭嘴角弯起弧度,看来今晚他要亲自动手了。
再看旁边,许美合脸色惨白的站在一旁,模样与先前的风采比起甚是狼狈,她身旁还站着许夫人胡美玲,脸色非常严肃。
沈余亭按下轮椅暂停,无视许美合与胡美玲,只冷冷看着那跪在地上的四个男人。
王恩往那几人身上泼了一
桶开水,他们顿时惊醒,“沈总,沈少爷!求您放过我们,这件事我们真是糊涂了,求您原谅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了!”
先前那个做代表的男人最先开始磕头求饶,“砰砰”几下,他额头已经出现刺眼的血洞,血顺着脸流下来,看上去倒是可怜。
沈余亭望着男人,双眸表面波澜不惊,眸底却暗潮涌动。
他冷冷笑了,笑意却只停留在表面:“放过你们?”
一股怒意袭来,沈余亭脸色阴霾,想到林夏被折磨到全身是伤,抬起一拳就狠狠砸在那为首男人的太阳穴上。
“噗”——
他的脑袋几乎是瞬间就被打出闷响,口里吐出一大口热血,鼻子也血流不止。
然后,男人倒在地上动弹不得,几乎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
几乎同时,身旁一直沉默站着的许美合嘴里发出刺耳尖叫:“啊——”
她惊恐的后退,眼里尽是畏惧。
谁能想到,哪怕沈余
亭只是一个残废,也能一拳要人命!
沈余亭只斜睨了许美合一眼便收回视线,许美合几斤几两,他心里再清楚不过。
然后吩咐王恩去处理那个已经人事不省的男人:“挑断手筋、脚筋,丢出去喂狗。”
看到自己的“老大”竟是这般下场,剩下的三个男人已经吓到发不出声音。
“沈、沈总,我错了!求您饶我一命,只要您饶我一命,我绝对好好做人!”
沈余亭冷笑:“你怕是没有做人的资格了。”
那胖男人怕极了,裤子被尿湿了大一片,哆哆嗦嗦道:“沈少爷,求您、求您饶我一命,我全都交代啊!”
沈余亭轻笑:“想交代?晚了。”
下一秒,他已经彻底将男人往地上重重一摔,男人几乎被摔到四分裂,痛到昏迷。
沈余亭弯腰下去,一把拧住那男人的手臂往反方向一扭,那条布满纹身的花臂便彻底断裂,如泄气的气球一般垂在地上。
沈余亭轻轻拍了拍手掌,仿佛在拍去脏东西,然后他继续吩咐王恩:“同样丢去喂狗。”
接连两个兄弟都被收拾的这么惨,剩下两个男人几乎吓到崩溃,此时都一边磕头一边号啕大哭,求沈余亭放过他们。
沈余亭面沉如海,问:“谁刚才拿手机拍的照?”
这是林夏昏迷时说出来的。
有个瘦猴立马哭着指认另外一个人:“是他拍的,是他!”
沈余亭冷冷扫过这人的腿,眼底浮现几分冷意,旋即径直上前,抡起一根桃木棍就对着他的膝盖直直打下去。
那人尖叫:“我的膝盖!”
到了最后一人。
沈余亭看着他,“你拍的照?”
那男人已经吓傻了:“是老大指使我的,而且我没有拍!你可以看我手机!”
他只是想吓唬吓唬林夏,也没打算真的留下证据。
沈余亭心里火气更甚,再次抡起棍子往那男人脸上一打,打到那男人脑袋发晕,痛苦倒
在地上。
他弯腰,用木棍拍了拍男人脑袋,声音布满杀意:“给你个活命机会,谁指使的。”
那男人嘴里早已血肉模糊,咕噜咕噜冒着血,根本没法说话。
沈余亭勾唇,声音比先前更狠了几分:“不敢说,还是不想说?”
眼看那棍子朝男人而去,男人尖叫:“我说,求你不要再打我!”
沈余亭放下木棍,准备听男人交代。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阵哗啦啦的碎响。
沈余亭皱眉望去,看到许美合脸色苍白的后退,不小心打翻花瓶,对上沈余亭视线后,她尴尬的笑着:“我不小心……不小心……”
这时,那个男人怔怔望着许美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