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姿态,“可眼下兄长性命攸关,想必你将药王谷后人请来,兄长也不会怪罪。”
半斤站着一动未动,身侧的手却狠狠捏成了拳,“小的不知二公子在说什么?小的和世子都不认识药王谷的人。若认识,小的怎会拿世子的命开玩笑。”
孙太医眼底也闪烁着精光,出声试探,“京城大疫,听说是谢世子寻得名医,配出疫病药方。不知那神医现身在何处?”
“那人并不是什么神医,只是个游方大夫,恰好曾游历时,遇上过疫病,死里逃生。后钻研出了疫病药方。世子在外感染疫病,恰好被对方所救。”半斤神情坦然淡定,一字一句,“世子得知京城有疫病,花重金在对方手中买下药方。这才救了京城百姓。”
“但那游方大夫早就不知所踪,我们又去哪儿寻人。”
这套说辞,是谢长宴早就准备好的。
无论对谁,都是这套话。
这就是事实。
谢长安劝了两句,便没再继续劝说。
他巴不得谢长宴死了才好呢。
“孙太医,您再想想办法,救救我家世子吧。我家世子真的不认识什么药王谷神医啊。”半斤抓着孙太医袖子低声哀求。
孙太医叹气,将人甩开,无力道:“唉。既如此,昌明侯府还是为谢世子准备后事吧。”
“侯爷请节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