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会给沈府去封信,好生安抚薇薇一番。你圆房可以,但不能让她怀上你的子嗣。”沈氏唇齿间说出的话,阴毒至极,“她不过是你往上爬的工具罢了。日后你是要和薇薇恩爱相守的。”
谢长安并未反驳,“儿子知晓。”
参加宫宴于苏楚熹来说,比上战杀敌还要累。
不过,今日也并非完全没有收获。
她刚到京城不久,在京中认识的人两只手就能数得过来,更别提什么闺中密友了。
她打算做些生意。
今日宴会,经过和那些妇人小姐交谈,了解到了京城最大的胭脂铺子,以及各家胭脂铺子的特色。
她将那些铺子一一地列了下来,打算从明日起,一一走访。
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翠屏在她旁边伺候研磨。
苏楚熹放下手中的笔,拿了一个荷包给她。
“今日你做得很好,这是给你的赏赐。日后,也是如此。按事赏赐。”荷包里是银子,沉甸甸的,份额不少,“这些银子你可以存着,当做一份底气。”
翠屏微惊,咬唇摇头,“小姐,这些奴婢不能要。”
翠屏很聪明,她先前在沈氏身边过的是什么日子,现如今又是什么日子。
这一个多月,她想清楚了。
与其浑浑噩噩待在昌明侯府,不如踏踏实实做苏楚熹的人。
在苏楚熹身边,她从未受过虐待谩骂,就仿佛她并不是贱人一等的下人。
苏楚熹把荷包往她面前推了推,“拿着吧。这些是你应得的。我这人不喜欢欠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