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黎惊恐地大叫一声,慌忙地扑进顾渝白怀中,双手死死攥着他的衣袖,眼睛紧紧闭着,嘴里还不停地重复着,“有蛇!有蛇!”
“好软!”顾渝白只觉得怀中多了一个香香软软的团子,耳根有些微微泛红,但想到眼前的事情,还是驱散了脑海中的不合时宜的画面。
顾渝白微用力想将女子推开,可沈若黎反而抱住了他的腰身,抱得更紧了。
顾渝白仰天长叹了一口气,双手不知道该放在哪里了,只能高高举起。
“沈表妹,你先松开,我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顾渝白耐着性子说道。
“不行不行!我真的怕啊!”沈若黎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死活不愿意松手。
“那你拽着我的衣袖行不?我们现在有些……”顾渝白低头看了她一眼,随即移开了视线。
沈若黎像是刚刚发现二人的距离着实有些暧昧了,忙得从顾渝白的怀中逃离,脸颊染上了一层红晕,眼神躲躲闪闪,不敢直视顾渝白,“表哥对不起,刚刚我太怕了,这才失了规矩。”
顾渝白轻咳了一声,随即说道,“无碍。”
“你刚刚在何处看到的蛇啊?可有看清?”
沈若黎用手指了一个方向,“就在那里,我就看到了一个像蛇的东西,还在动,当时我就跑了。”
说完,她又害怕地闭上了眼睛,紧紧拽着身旁男子的衣袖。
顾渝白皱了皱眉头,将沈若黎护在身后,放轻脚步,向草丛中走去。
他拾起地上的一根木棍,轻轻地扒拉着两边的草丛,身体呈现防御的状态,仔细查看每一处。
没有什么异常,他并没有发现蛇的踪迹。
等一下!这是什么?顾渝白弯腰捡起,将它放入手中,那绿汪汪的玉镯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格外显眼。
“是我丢失的手镯!”沈若黎惊喜道。
顾渝白将其递给沈若黎,沈若黎的手似是不经意间擦过他的掌心。
顿时,顾渝白只觉得掌心和心里一阵酥麻,痒痒的。
手指不自在地蜷缩了一下,他低头看了一眼沈若黎,只见沈若黎仍沉溺在玉镯失而复得的喜悦之中,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
“顾表哥,太感谢你了,帮我找到了手镯。要真是丢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沈若黎一脸感激地看向顾渝白。
“不必客气,我也是碰巧看到了。”
顾渝白接着又道,“对了,我刚刚未曾发现蛇的踪影,许是跑远了。表妹日后还是少来这处园子,省的遇到危险。”
“嗯嗯,表哥我知道了。”沈若黎点了点头。
“那表哥我也回去了,表哥一人在此处也要留心啊。”
顾渝白点了点头,没有回话。
静静地看着沈若黎远去的背影,顾渝白握紧的手掌松了又松。
夜晚,墨轩院。
“表哥有蛇,若黎好怕。”女子的嗓音娇媚甜腻,蛊惑人心。
那双柔若无骨的玉臂搭在了男子宽阔的肩膀上,女子的眼神迷离,那处雪白的傲然挺立,轻薄的里衣遮不住那诱人的景色,紧紧贴在男子坚硬的胸膛上,此刻的软与硬、娇与坚构成了一幅令人浴血喷张的画面。
女子红唇微微张开,如天鹅般修长的颈项仰起,似乎是在邀人一亲芳泽,共沉于这美好之中。
正当顾渝白准备狠狠亲吻这妖精般的女子时,梦却醒了。
猛得,顾渝白从床上惊坐起,大口地喘气,平复着燥热的心情,身上干爽的寝衣也已湿透,某处仍在挺立,叫嚣着。
“清风,备水!要凉水!”声音透露着男人的欲求不满。
此后几天,顾渝白开始躲起沈若黎了。对此,沈若黎也察觉到了,但只是意味深长地一笑。毕竟,这几天那人是在躲着她,可送到落霞院的东西没有少啊。
又这样过了几天,顾夫人要去南陀寺上香,为远在边疆的顾国公祈福,沈若黎也跟着去了。
书房中看着堆积成山的案件,顾渝白却是一个字也看不下去,无法静下心来。
“清风!”
正在外面打瞌睡的清风吓得一个激灵,连忙跑进了书房,“世子您有什么吩咐啊?”
“母亲和表小姐去南陀寺几天了?”顾渝白嗓音淡淡的,好似只是随口一问,完全不在乎,可手上拿反了的书却将他的心思暴露个无疑。
“回世子,已有两天了。”清风用手遮嘴,偷笑了一下,他就知道。
自从世子上次半夜叫凉水沐浴,他就猜测世子动那方面的心思了。至于是哪家的姑娘,别人可能猜不到,但他清风可是从小陪世子一起长大的,世子对表小姐的不同他早就看出来了。
最近一段时间世子总是有意躲着表小姐,但又时不时给表小姐送些小玩意儿,真是矛盾啊!
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