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话,我看见拂云一出屋子,就被世子的人绑起来了!”
院中,宗越挥手叫一个小厮上前辨认:“你确实把消息递给她的?”
那小厮细细打量过拂云,斩钉截铁道:“就是她,她说一定转告世子您的。”
“你胡说什么,我何时见过你?”
拂云不防被人无端端泼了一盆脏水,一贯温和的面容生了急色,“世子,我是冤枉的,我从来没见过他,更不曾收到过什么消息!”
宗越不语,手中转玩着短刀丁零作响,转目看向匆匆赶过来的罗婉。
她未及梳妆,只用头带松松系了头发,外头披了貂绒裘衣,里面却只穿了件不宜示人的襦裙。
宗越挥手,命小厮退出昆玉院。
“越郎,拂云犯了什么错么?”
罗婉声音不重,但皱着眉,目中也罕见地失了温和,戒备地望着宗越,显然对他大半夜带人闯进十分不满。
宗越不语,望她片刻,忽然长臂一伸,将人卷进怀中,微微低首凑在她面前,几乎轻到无法察觉地吸了吸鼻子。
唇角便勾起冷笑,“罗氏,小爷今日就遂了你的愿。”
单臂箍在她腰上,提着人进了寝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