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扬尘便赶回来京城。
“大夫人,二公子——二公子回来了!”
门子气喘吁吁地赶来。
大夫人正和太医说话,听着相爷的病情,愁眉不展,闻言便立刻快步走出了明桐院,亲自往府外去。
只见一个儿郎,刚下了马,带着侍从步履匆匆走进,周围仆人一应跪地行礼问好。
“阿韫!”
一年不见,大夫人牵肠挂肚,连忙迎了上去。
“娘——儿子给娘请安!”
他看上去瘦了许多,下颔还有青色痕迹,落拓许多,只怕是一接到了信,便马不停蹄往回赶。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娘,祖父怎么样了?”
戚韫确实是浑身狼狈。大夫人的信是寄到启州的,偏偏他人在溧州,中间转递消息就耽搁许多时日。戚韫见娘信里措辞十分紧张,明白祖父病情非同小可,即便放不下溧州诸多干系,还是无奈赶回。
提到戚慎的病情,大夫人长叹一声:“你去看看吧。”
已经往宫里递了折子,皇帝也许了休沐,让右相安心养病。
到了祖父的寝房,望着躺在床上的人,戚韫重重跪了下来。
他没想到,祖父的病情竟然会这样严重。
祖父是戚氏的定海神针,若是他倒了,戚氏可如何是好?
“相爷本来就受了寒,当日又饮了太多酒,摔得严重,数病齐发,连着陈年旧疾也汹汹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