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感情,圆了他亲缘上的遗憾。
又生出一丝丝说不上来的羡慕。
“看来你现在跟着她,确实过得很好。”
原本还担心这小子,因为愚忠的爹的一句承诺,就要给人卖命。她上京的另一个目的,也是想看看扶山过得怎么样,若是有碍,说什么也得带他走。
现在看来,都是她瞎担心。
小师弟过得好得很,哪里用得着她费心?
崔扶山望着她依旧冷淡的表情,怔了怔。
明明还是和以前一样漠然的语气,却好像听出了什么释然和惆怅。
“好了好了,我和裴子徵之间的事情,用不着你白忙活,操心你自己的事情为好。”萧书眠讥诮一笑,“我看你的拳法现在打得愈发不像样子了,再这样下去,师父都能气得半夜爬出来揍你。”
“……”
好吧,都是错觉,师姐还是那个师姐。
他的剑法和轻功是跟爹学的,拳法却是和娘学的,但一直比不上师姐学得到位,这几年专心剑法,就更是生疏。
把崔扶山赶了出去,想到这段时间以来看到的一切,萧书眠轻轻叹了一口气,摸了摸手下的镶金辟邪。
来这里的时间也够久了,再过两天就告辞吧。
不过听说邝州严氏的金铺,堆灰累丝工艺十分难得,明日还是得亲自看看,才不虚此行。
只是萧书眠却没有想到,原以为的寻常行访,会惹出来许多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