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浪费在薛鸣佩这么一个处境尴尬的孤女身上。”
难道是薛鸣佩手里握着薛家留下来的什么东西,是谢家人想要的?
既然谢家都入了这番局,他怎么能缺席呢?
谢家感兴趣的东西,他就有兴趣。
因为郭鸿,他们才一步步发觉,薛家当年留下了极为重要的文书。
……
“公子的意思是,太子府的人,很可能是从谢党余孽那里知道的?”
“是不是,都没有追查根源的必要了,防备好他们的后招才是重点。”戚韫垂下眼睛,“保护好姑母,太子府的人既然没能在琅心院里找到下落,不会轻易罢手,肯定会转而朝姑母那边动作。”
“是!”防风一边听令,心头漫开一丝诧异。
莫非,公子是早就知道有人会如此,所以故意顺势而为,让戚宁雪离开戚府吗?
在那些对薛氏不死心的人眼中,戚宁雪简直就如同饿犬眼中的肉包子。
引蛇出洞。
“……”
防风望着主子胳膊上的白纱,感觉浑身凉飕飕的,甚至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之前,他见薛鸣佩的死,让公子意志消沉了许久,心里还着急,害怕他难过这一关。可如今来看,是他看低了公子。
他的主子,从来都足够无情,足够坚定。
“当初郭鸿横死,刑部的人打着哈哈,在之后的案子里给我们诸多便宜,但始终没有将那案子查清楚。”戚韫目光沉沉,“现在看来,里面的蹊跷之处埋到了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