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中!”
“郡主,我们的人都是按计划行事的啊。”燕啭委屈道,“可没想到戚大夫人,居然站在薛氏这一边。”
“不是说戚慎对这个女儿和外孙女儿无所谓吗!”温盈烦躁道,“那几件铺子的进项,撑得上寻常十间铺子的了,他们怎么还舍得留在外人名下!”
燕啭垂首不语,倒是后来走进来的莺啼,给温盈奉上了冰盘,低声道:
“奴婢的人倒是派人打听出来一些内里。据说那薛氏的爹,只是南府小吏之子。原本以他的身份,应当是没有机会见到薛氏的娘的。可他不仅见到了,还没什么阻力地把戚氏的嫡出大小姐,娶回了家。”
温盈目光凝起:“你是说,薛氏爹娘的婚事,原本就是戚氏默许的事情?”
“是默许,还是推动,谁说得准呢?”
另一边,薛鸣佩回到屋子里洗漱完毕,便觉得手臂和腿根处疼得厉害,将衣服脱下来一看,疼痛处红肿一片,看上去就十分严重。
“主子,我去叫府医来。”画琴见状便急了。
“这么晚了,叫府医兴师动众,到时候又是一阵风雨。”薛鸣佩叹了口气,“你去百宝阁左下的抽屉里找找,有个小白瓷瓶,拿过来给我抹上。若是明天仍是疼,我们出去看看。”
正在抹药,却见枫儿走进来,凑到了薛鸣佩耳边:“主子,瑞云姑姑来了,说夫人现在想见您。”
被枫儿称为“夫人”的,只有一个人,戚宁雪。
“现在?”薛鸣佩怔然。
这可都已经快亥时了,戚宁雪这么晚了找她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