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在情理之中。
戚韫捂住头,似乎是回想起了当时的场景:“当时多谢你了。”
“客气什么?”温盈柔声道,“你救了我的性命,我还没道谢呢。”
“……”
辛夷忍住了翻白眼的冲动,将手里的膏药往温盈怀里一扔:“这个,早晚各擦一次,连续擦上七次,不会留疤。”
在大夫的严肃气场威压下,没人再敢多嘴。大夫人见戚韫脸上十分疲倦,使了个眼色,仆人们立刻会意地默默退了出去。
一同退出去的,还有薛鸣佩。
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薛鸣佩回到屋子,打开了窗户,被迎面的风吹了个满脸的水气,倒是清爽自在。枫儿跟上来,闷声道:“主子怎么不留下来?”
“留下来做什么,碍手碍脚的,也帮不上什么忙。”她垂眼,翻了翻放在案几上的账本,“反正听辛夷所言,他已经没有大碍了,我也就放心了。”
这近半个月来一直没时间看账,路得济那边只怕都等的急了。
与其凑上去做那个可有可无的人,还不如先把自己的事情做完。
“主子,这些天可都是您一直照看的公子。那个郡主嘴上说什么要守在公子旁边,结果还不都是她的侍女在做事,她睡得比谁都香,每天还要嫌弃缺这个短那个的。我看那个叫燕啭的,是个厉害角儿。您现在不待在那儿,到时候这些苦劳都成了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