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视频中的场景,宋夜安心头一阵阵刺痛。
这五年来,他问心无愧,尽心尽力的对她和森森莎莎好,可没想到,这种事情,她竟然瞒着他。
她和喻以默孤男寡女,两个人进了包厢,发生了什么,他不敢想深处想。
心里的不满和愤懑越发沉重,他攥紧拳头,表面上看着温和依旧,可是内心却已经上演了好几场挣扎。
可是,他又不愿离开,阮诗诗于他而言,早就深入骨髓,渗入血肉,他离不开她。
十几分钟之后,房门“咔嚓”一声响,阮诗诗推门而出,看到外面站着面色有些凝重的宋夜安,忍不住开口询问,“怎么了夜安?你的
脸色不太好……”
“没事。”
宋夜安勾唇,压下心头的不适,冲她笑笑,“可能是太累了,过几天,我们去郊区玩两天吧?”
看着男人有些反常的状态,阮诗诗心里隐隐担忧,她伸出手,用手背去探了探他额头的温度,这才稍稍放心。
下一秒,她的手突然被人抓住,阮诗诗一抬头,就撞入了一双柔情似水的眸子里,“行吗?我们一家人好久没出去了。”
阮诗诗微怔,两秒后,冲他笑着点了点头,“好,这次听你的。”
她突然发现,原来这五年来一直顶在她前面的这个男人也会疲惫,她也该多抽出点时间来陪陪他了。
时间一晃,好几天过去,莎莎的状态趋于稳定,手背上的伤口也已经结痂了,依旧生龙活虎,古灵精怪。
听到医生说可以出院的那一瞬间,阮诗诗心头悬在半空中的那块大石头终于得以落地。
宋夜安因为在外地出差,没办法赶回来,只好让宋韵安带着司机来接莎莎出院。
阮诗诗也忙前忙后一直在办出院手续,一刻都没停歇。
莎莎和森森待在病房里,由宋韵安照看,两个小家伙拿着魔方,火拼了好几轮,两个人都不甘示弱。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开门声,紧接着,房门推开,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